“放心吧,陛下不会怪你。
他不是一直想靠近我吗?
且让我再给他提个醒吧。
我和他之间想要在一起真的很难。”
“你就是仗着陛下心里有你才敢这么干。
陛下要是心里没你,这会你还能这样?”温澜说的是实话。
云惜月也不否认。
“你说的没错。
阿澜你应该是懂我的。
该知道感情本来就是需要经营的。
不管是用点小心机还是小手段只要无伤大雅都是可以。
我想要达成我的目的当然不能靠着这张脸,和那十年如一日的脾气。
人都是灰喜新厌旧的。
陛下这么多年一直对我如此还不是因为我是他所有妃子里面最难搞的?
放眼望去,其它妃子只要他招招手,哪个不是乖顺的贴过去?
这样的对陛下来说太没有新鲜感了。”
“所以你就反其道而行之?
那你不怕再有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也这样的套路?”
温澜这会就是个两眼冒光的八卦倾听者。
看着云惜月眼睛亮晶晶的就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再来十个那也不是我。
我岂是她们那些能替代的?
阿澜,不是我夸张,我只是懒得去争,要不然这后宫根本就没有她们的事。”
“你这话我相信。
好歹咱们也是新世界的好大儿啊。
学到的看到的总比她们这些深闺长大的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屑。
我想要的是只一心待我的男人,而陛下却是最不可能做到。
既然如此,就这样彼此消耗吧。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解脱的。”
二人聊着,这些都是心底话,旁人都是没法说的。
御书房里之前在凤阳宫打扫的那个小丫头此刻就跪在天启帝面前。
她把听到的话原样复述了一遍。
天启帝听罢就摆摆手让她回去了。
德福在一旁听着心里在想这个承德郡主可真行啊。
这样的话都敢说。
“陛下,这郡主可能是自小散漫惯了...”有心想要说一句只是。
“你不用说,朕心里有数。
其实也没什么,惜月这个心愿一直都有。
本来就是朕一直把人强行留下来的。
只是朕没想到,过了这些年,她还是想要离开。
难道这皇宫就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人吗?”
天启帝心里要说不酸楚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也不能去怪谁。
不过就算如此,就算她心里怪他,他也还是不后悔。
他会弥补她的,她想要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总有一天他会带着她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