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沫坐起身,顾不得洗手就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别噎着啊。”
“没事。”陈沫继续大吃大喝。
嗝……
随着一声长长的“嗝”声,终于吃饱了。
“妈,我爸呢?”
“吃完饭就去卧室了,好像有点工作要忙。”
“哦,那我也回卧室。”
说完,陈沫就要走。
“等下!”
听到贺云兰喊自己,陈沫疑惑道。
“咋了?妈。”
贺云兰并没有急着收拾碗筷,而是似乎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有没有外地来咱们文县借读的同学啊,对了,还是女同学。”
“借读?女同学?”
虽然足足有十七年没有见过很多曾经的老同学了。
但陈沫也无比肯定当年自己班上,甚至整个年级也没听说有外地来文县一中借读的学生啊。
而且还是个女的!
“没有啊,怎么了?妈。”
“咦,这就奇了怪了啊。”
贺云兰说完,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看的陈沫也越发的奇怪。
“到底怎么咋了?”
贺云兰想了想,于是说道。
“今天下午我下班回来进小区的时候,有个高高瘦瘦的女孩说着一口京腔,问我……”
等贺云兰将下午回家遇到的事情阐述完毕,陈沫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贺云兰继续说道。
“那女孩好瘦啊,我当时大气儿都没敢出一口,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吹飞了。”
陈沫觉得自己老妈说的简直也太夸张了一些。
这年头哪里还有因为营养不良瘦成那样的人啊。
于是,随口说了一句。
“长什么样?好看吗?”
“没看清,帽子压得很低,似乎不愿意被人看到脸。”
“哦。”
陈沫也没当回事儿,兴许还没准是哪个无聊的同学开的一个玩笑呢。
要不然就那么巧,非的找自己老妈问他的情况啊,而且还不敢露脸。
没错。
事出有因必有妖!
绝对是那个无聊的同学吃饱了撑的没跑了。
心中想着,陈沫又准备回自己房间。
却不曾想,一直疑惑不解的贺云兰突然大声说道。
“我说陈沫,你这混小子不会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被人家小姑娘找上门了吧。”
陈沫也是服了贺云兰同志的脑回路,“鄙视”说道。
“那我也得有那个胆子啊!”
贺云兰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也是哈,你这么怂的人的确干不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来,要不然第一个受害的也应该是林芷瞳啊。”
“妈!”
“失言失言,抱歉抱歉!”
……
也许是他们娘俩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
陈国正也从卧室走了出来,却没有说别的,只问道。
“都弄好了?”
陈沫把口袋里的信封往餐桌一扔,说道。
“嗯,一切oK。”
陈国正看到信封,却没看里面多少钱,一拍脑袋立刻返回了卧室。
贺云兰同志也看到了,拿起信封摸了摸厚度并没有打开,笑的灿烂如花般说道。
“可以哈,不仅手机钱省了,好像今年半个学期的生活费我也不用给了。”
“妈,你确定我是你亲生的?”
“开玩笑,开玩笑!”
正当娘俩调侃之际,陈国正又从卧室返了回来,并将手里的信封递到陈沫面前。
“下班时我在保安室给你拿回来的。”
陈沫接过来一看,落款写着:【硝烟里的鱼】
随后和父母打了一声招呼就往卧室走。
“谁的信啊?”贺云兰问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他的那个笔友了啊。”
……
回到卧室关上门。
陈沫一边拆信一边暗想:这次怎么回的这么快,以前不都是将近一个月时间的嘛。
随后,很快将信打开。
居然和自己之前回信的风格一样,也是极短的内容,但却是用英文写的。
——wise men say :only fools rush 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