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了解的,一旦惹怒了康熙,她这个皇祖母也不好做。
齐戈有了教训,否则她会一掌拍死玉醐在面前,忍了忍道:“这也是没奈何的,皇上微服出巡又不带太医,那个周孔孟说是通歧黄之术,只懂个皮毛,不叫你把脉难道叫你爹,他可是罪臣。”
伤及自身,念着她是康熙的嫔妃,玉醐还可以忍受,她对父亲出言不逊,玉醐言语生硬道:“答应别忘了,家父现在已经无罪。”
齐戈轻慢的一笑,极快的,肩膀还抖动了下:“现在无罪,还不是曾经有罪。”
玉醐克制着,道:“如果答应叫我来只是讨论这件事,恕不奉陪。”
她转身就走,后头齐戈怒道:“站住!”
玉醐不站住,已经走到门口。
齐戈再道:“好大的脾气,竟敢对我如此态度,你别忘了你是汉人,别痴心妄想成为皇上的嫔妃,单单是太皇太后都不会准许的,这有违祖制,你若真喜欢皇上,就该离皇上远远的,别让他为了你而僭越祖制。”
玉醐猛地回头,一直以来齐戈对自己的敌意,原来是从这里出发的,她非但不喜欢康熙,还恨他,更别说想成为什么嫔妃,可是旁人不懂自己的心思,为了让齐戈明白,也不想此后与她针锋相对徒惹麻烦,玉醐道:“答应真是孤陋寡闻,我是有婚约的人,便是刑部尚书上官大人的大公子上官彧,所以答应省省心吧。”
齐戈眉头一皱,想说这是真的,却没说出口。
玉醐扭头出了房门,脚下加快,腾腾的往自己的住处走,想着方才无奈下利用了上官彧,可千万不要给他知道,否则他非得笑自己贼心不死没羞没臊。
回到自己的住处,越想越气,一旁的初七撺掇道:“今个皇上不在家,将军也不在家,那个齐答应是趁机欺负小姐你,咱们不如出去玩,也好避开齐答应。”
玉醐犹豫了下,道:“好吧,最近一直忙着,还真没出去顽过。”
二人说走就走,离开协领府来到街上,蒙江镇能有多大,按照当地百姓的土话说,一泡尿能从这头浇到那头,街上多是卖山货药材的,没有什么好玩的去处,比不得京城,二人由东到西的走了一遍,顶着风吹的脸痛,玉醐摸摸腰间的荷包,还有几两银子,而今父亲已经无事,她也不必攒钱了,就对初七道:“走,进馆子吃饭暖暖身子。”
就近踅摸了一家饭馆,门面不大,但挺干净,因还没到饭口上,店里的客人零星,玉醐和初七捡了靠窗的位子坐了,她选在这里,是因为此处立着个硕大的插屏,虽然是木雕的不值钱的玩意,但可以阻隔到邻座的视线,非常好。
二人坐下,伙计已经殷勤的过来询问:“二位吃点什么?”
初七是本地人,虽然是叫花子出身,但经常跑酒楼客栈的讨要吃食,对馆子里的菜很熟悉,而今自己是将军的麾下了,是同皇上住一个宅子的,是堂堂的前任太医院院使千金的侍从,所以她觉着不能辱没了自己这些身份,就点了几道菜,除了肉就是肉,玉醐听了笑问:“你不腻吗?”
没等初七回答,隐隐听邻座有人道:“你不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