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免得脏了手。”
楚潇然眼眶泛红,看着面前满脸温柔的南晋茗,他甚至不敢将那场梦全盘托出,他整个人都对裴落疏泛着一股恶心,那个肥婆……为什么不去死!
“怎的?眼眶还红了?”
南晋茗将人揽进怀中,不久自己的怀中便传来浅浅的抽泣声,若隐若现。
南晋茗轻轻抚摸着楚潇然的背脊,有些清瘦的背脊让人心头一颤,他如此脆弱,让他心中频频生起一股保护欲。
“我……我想父亲了。”
楚潇然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心中的烦闷却没有一扫而空,在经历这么多的事情过后,他发现并没有人可以真的聆听自己的倾述。
“好的,想想就行了。”
南晋茗不清楚潇然父亲去世的真相,包括楚潇然本人,自己也不清楚,他只记得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也许真的是因为重病不治,可是……
“晋茗,可以陪我回去看一看父亲吗?”
楚潇然只去过他父亲的墓前两次,一次是下葬,一次是次年的清明,后来母亲迎娶了顾研书,对自己的管制严苛,自己也就很少出门了。
“嗯,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楚潇然心里一阵难受,犹如无数根刺扎在自己的心里,他明白南晋茗对自己的迁就是因为爱意,可是……
“谢谢。”
楚潇然眼中的泪花闪烁,几乎要控制不住,南晋茗转移话题,笑着把手中的白玉兰耳坠递到了他的面前:“可要亲手为我戴上?”
楚潇然接过耳坠,这才发现南晋茗很少戴耳坠之类的耳饰,有印象的便是成亲的时候戴了一对红色耳坠。
楚潇然第一次给人戴耳坠,拿了一只,手指轻轻摸上南晋茗的耳垂,自己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慢慢戴。”
“嗯。”
楚潇然看着银钩穿过耳洞,才放心下来,看着面前的南晋茗戴着自己亲自挑选的耳坠,心中也是欢喜。
“戴好了。”
“还有一只。”
由于第一只的无比顺利,楚潇然也算是把握住了关键要点,摸了摸南晋茗的耳洞,一下便把银钩穿了过去。
“然儿,我买下了楚家布庄,写在了你的名下,现在改名叫萧家布庄。”
楚潇然正在欣赏南晋茗戴好耳坠的模样,南晋茗不笑的时候身上有着清冷高贵,笑起来时如同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