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呐?这样不好吧?”
何军师摸了下自己的胸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家公子就这么个眼神,又找了个瞎眼的书童,这以后眼瞎瞎的能看清路吗?”
呔!书砚不说了,生气也不说!说不过这个老头,主要是他说的话自己就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何儒华一脚跨入,纵是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王源惨淡的模样给震惊了一下,原来姬无良没有夸大,真的是临死只差半脚的样子。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事发到现在他都在琢磨,这好好的谁会费这么大力气拐着弯地要置王源于死地?
若是侯爷的对头,要弄死候爷的臂膀,首当其冲也应该是他这个大军师,还轮不上这个瘦弱的书生吧?
若是私仇,王源好像就只和朱怀章算是结了仇,但自己已经让人查过了,朱怀章被怀化大将军一本折子弹劾到丢官和离,家产基本被魏氏的兄长们给抄成了秃地,据说就这都不够赔偿魏氏的嫁妆。
还因骗婚、谋害嫡子的罪名坐了三个月的牢,事发时朱怀章和朱父、朱母老老实实地待在京兆尹牢房里。
这莫名其妙地受这么重的伤到底是为了什么?
别说是意外,意外这两个字在何儒华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
何儒华用拳头抵着嘴低低咳了咳后,有些拘束地道:“公子看上去十分虚弱,还是要好好养着的。放心,所需药材和补品侯爷已经都备下了。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留着可能会用点儿用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书砚接过来打开递给王源,王源接过来一触手就有股暖暖的感觉:“这是块暖玉?”
失血过多气虚两亏,身体的温度都低了好多,怕冷得很,这六月的天其他人屋里得要放冰盆,而他还盖着棉被。
何儒华道:“这是侯爷名下的首饰铺子里进的新货,刚好适合你用,我买下的,愿你早日康复。”
何儒华:打欠条也算是买了的。
王源摸索着手里的玉石,比鸡蛋小了一圈,玉色也不是很通透,但握在手里一股暖暖的感觉,很舒服。
道:“如此多谢何军师。我这成天觉的凉飕飕的,这块玉刚好得用。不知文昌楼装修的怎么样了,管事可将我上次画的图纸给军师看过了?”
何军师皱眉:“看过了,按你的方案投入太大,万一赔了就血本无归了。”
王源嘴唇一勾道:“若按照我的方案装修,何军师觉的会赔吗?”
何儒华搓了搓手指道:“若是成了自然不亏,但咱们本小,手头也紧,那个处处都在伸手要钱,这个……”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王源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面红耳赤的样子有些感慨。
“我算过了,改一下只需一千两左右,书砚。”
书砚极不情愿,对上王源微笑的眸子还是掏出一张银票拍在了何儒华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