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王扒皮这么多年,经手或授意欺压的定是不止这个数,更多的绝望者已化为森森白骨,再也无法诉说经历的一切,而他们,也不可能让那些冤魂平反,一切只为还需要活着的人,但绝对超过了妙天赐要求的人数,这个结果让几人欢喜,第一时间告知了妙天赐。
见时机成熟,妙天赐便鼓励他们进行下一步。
当陈江聚集了所有人一道,让最有勇气的几名受害者上去讲述自己的沉痛经历后,所有人才发现,乌泱泱的一片,竟都是他们讨伐的队伍,如此壮大,很多人都端着酒半天回不过神来,而后,内心翻涌起的激动庆幸是陈淼等人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的。
吴刚坐在最后一侧,举杯的手已变成了紧握的拳,他没想过受害者的执行力这么迅猛,而那些最早起头的人也没想过短短数日就有这样的凝聚力,澎湃的海浪抨击在他们的心尖。
曾经的苦难不敢忘,不止他们在罄竹难书的压迫中倍受折磨,不止他们寥寥几人与强大的剥削者抗争。
这场肃清战役,他们必胜!
众人心里都在想,如果这样还不能成功,那要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行?
不,肯定是能成的,他们感觉已经成了。
陈江见众人激动,他坚定又凝重的站起,朗声道:“既然要做,那就做绝,我们上交的证据很有可能会被相护的长老拦下,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便是让所有人知道王扒皮做的事,悠悠众口我看他们拿什么堵,我看那些勾结的长老,拿什么本事封住所有人的口!”陈江说到此,牙呲欲裂,“我陈江不怕死,但不能白死,你们呢!!!”
吴刚第一个站起,吼道:“死什么死,上达天听他们这群瘪犊子不过是蝼蚁,藏在暗处的臭虫,我天衍宗浩然正气定是容不下这种败类,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我们这么多人,怕他做什么?大不了一起上,打死他绰绰有余。”
众人激昂的附和,见此,陈江伸开双手安抚,“这是下下策,就算是我死,我也一定让兄弟们全身而退。”
又是一阵澎湃的鼓掌声,眼见为实,那么庞大的主力军,让所有人增加了办事的信心,之后外门和内门中便传遍了王扒皮做的事,就像一阵风般,当王扒皮想要堵住悠悠众口时,一些内门弟子已经集体去刑罚殿提交了罪证,而那些人里有许多本是想息事宁人的受害者,但在听到风声后,竟直接去找了陈江商量要不要同那些受害者一起告发王扒皮,正中妙天赐说的下怀。
刑罚殿在收到罪证后,第一时间联系了外门,一同审核证据的真实性,一时间,不光是陈江准备的,连一些被边缘化的受害者也跳了出来,当然也有看不惯王扒皮的执事,和他们手下的人落井下石,总归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王扒皮被刑法殿的人带走,金执事也被唤去,这壮观的讨伐场面让许多盯上执事长老位置的人心动,之后的黑手就不是陈江能掌控的,只是这事朝着妙天赐所推测的方向发展,王扒皮的罪死的不能再死,助纣为虐的手下一同落网,做的那些龌龊事被曝露,很多都牵扯上了金执事,他从进了刑罚殿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这件事从一顿酒开始,又用一顿酒落幕,陈江办了个五人的酒局,妙天赐被拱上了主位,犹然想起前几日的苦恼,灵植导师直说认识妙天赐实在太晚。
而吴刚俨然把妙天赐当成了大哥,佩服的五体投地。
吴刚:“没想到真如你说的,最重要的便是那些看不惯王扒皮的高层。”
陈淼失笑道:“金执事也不好过,他的位置终于能换人了。”
妙天赐咪了口酒,那酒味苦涩让她很不好受,伸了伸舌头,才幽幽道:“你们也别太高兴,金长老有很多长老同盟,一人落网,全队遭殃,这事往好了说,金长老也许会被灭口,往不好了说,你们就等着他出来报复吧。”
吴刚后背一凉,心慌道:“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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