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鹤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他干干的道:“喜欢就自个儿留着吧。”
妙天赐害羞了瞬,弱弱又道:“师父,天赐还看上了这法衣主人的灵器,不知道……能不能……”
端看这法衣就知道那灵器不是常人用的东西,冯鹤直接驳回,“走吧,师父乏了。”
“您这修为还会乏吗?”妙天赐不甘心道。
“心乏。”
妙天赐:……
不是,她也就挤兑了一句好吗?什么时候杀伤力这么强大了?
虽然知道冯鹤不喜欢她接触这类的法器,但她还是准备努努力,余光却见有人偷家,她眸色一暗,十分委屈,瞧着眼前的纱,她又收回了表情。
没有观众的表演,真是孤独啊。
她低着头不太高兴的跟在冯鹤的身后,冯鹤快步走着,心下决定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带着天赐来黑市了,不然迟早在进入上宗前成了邪修,那他真的没处哭去。
白起刚回到小破院里,就见老妪自得的坐在房内喝茶,显然来了不少时候,都无聊的烧水了。
他快步上前,老妪昂头喝下最后一口,摊手示意,白起赶忙递上收信符,这东西送出去后,这传信符也等于是老妪专用了,想着本就是她自个儿的花销,白起还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人家大恩,他现在无以为报,虽说昨日见时觉得老妪不是好人,但现在再看,不过是黑发童颜的老者,说不定是服用了特殊的丹药才会如此。
老妪一句话没留,看起来极为不屑同白起交谈,白起想起老妪昨日的话,他握拳暗想,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来。
妙天赐带上帷帽,又变回了原本的样貌,说实话这锁骨是真的疼,昨日初用时,疼的她皮上都涌血了,今日倒是好些,看来要多多使用,直到身体适应为止,才可继续修炼第二层。
要是让冯鹤听到这话,估计是要深刻检讨的,以他的体质,第一次成功时,差点没把命交代在痛感上。
妙天赐拎着早点回去,直接进了冯鹤的房中,冯鹤正在修炼,见徒弟如此乖顺,带着帷帽出去为自己买吃食,虽然他已多年没有吃俗物,但暖心的举动还是让他动容。
妙天赐打开早点,冯鹤一瞧,傻眼了,这怎么是一份呢?
如若是自己吃,她带来自己房中做什么?
怕自己不惦记吗?
委屈,着实委屈了,他给了天赐那么多的灵石金银,结果连顺手带点都无。
“师父您是不是馋了?”妙天赐诧异的瞥他,又多瞥了一眼,“这都是甜的,不是您喜欢的口味。”
冯鹤来气了,连口味都知道,为什么就不给他买呢?
“怎得没给师父带一份?”
“天赐想您该是不需要的。”
“你就不问问师父?”
“问了也不给您买。”妙天赐自顾自的吃着,冯鹤猛地想到昨日自己不给她买那法器的事,还真是……现报啊!
“不过是一件未成形的法器,普通人用的,配不上我家天赐。”
妙天赐埋着的头微抬,挑眉看他,“不过是普通人吃的早点,配不上我家师父。”
……
冯鹤苦涩了……他就不该多那么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