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使用,天赐总不能看着自己年老而死吧?
越想越远,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冯鹤赶忙敛了心神。
一步步来,总不能杀鸡取卵,天赐可是有大用的。
冯鹤守着妙天赐整整三月,要换成别人,三月时间定是不可能顺利炼气入体,更别说感悟一番了。
冯鹤咽下心中想分享撼事的冲动,出门吩咐人安排庆功宴。
待出去时发现府中张灯结彩的,疑惑道:“府中有何事?怎得无人同老夫禀告?”
“老爷,小少爷的寿辰已过,邵管家让人补办,就等您出来同意了。”
冯鹤这才反应过来,倒是他疏忽了,这个贱奴倒是立了大功,但…他是如何得知天赐的生辰的呢?
下人见老爷先喜后阴沉,看不明白老爷的心思,只得低着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把人叫去我房中。”
下人应下赶忙去找邵珂,心道,这下这少年该是要吃苦头了。
冯鹤一走,妙天赐懒散的跳下榻,看着全身故意弄出的污垢,她命人安排沐浴,得知冯鹤把邵珂召去,问了对话的经过默了瞬才回了房中。
邵珂见来召人的下人面色哀哀,心中多了份谨慎,问清了对话这才不急不缓的去了冯鹤的书房。
冯鹤在书房中沉闷着,当邵珂进入后,气氛更是压抑,邵珂心领神会的跪下,压根不用冯鹤特意威压。
“老爷,您召属下是有何吩咐?”
“天赐可与你说起过曾经的过往?”
“少主从未对属下表露过真心,更谈不上了解少主的过往。”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她的生辰?”
冯鹤威压倾泻而出,邵珂当即匍匐在地白了脸色,连话都回不上了。
威慑几瞬,在邵珂不敌就要晕厥时,他才收回怒火,可想而知妙天赐在他心中的分量,邵珂赶忙惶恐道:“老爷,属下一心向主,绝不会有其他心思。”
“生辰是怀管事所提,属下便放在心上,不想坏了少主的兴致。”
“哦?”冯鹤是不信的,老怀用了数年十分得力,怎会犯这样的错?
他命人去召老怀过来,准备当邵珂的面对峙,这时洗漱完的妙天赐却提早前来,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骄纵的不顾阻拦进了书房。
责问道:“师父,是什么日子,张灯结彩的?”
见妙天赐好奇询问,又带着忧虑的模样,冯鹤半天未作答。
妙天赐的面色越来越沉,最后是高声道:“听闻师父要收新徒了,可有此事?”
邵珂敛了眸子,在来时他就想过如何处理,虽然任何的办法都有可能失去性命,但他决计不会扯上少主,但没曾想,少主亲自前来,看来已知晓此事。
怪他,太在意少主了,总是想不能错过生辰这种大事,却并未想到少主连自个儿的生辰都是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