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人身影逐渐远去,大皇子从暗处缓缓走出。
他凝视着这两位心机深沉的女郎,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一旁的温苒吓得脸色苍白。
“怎么,害怕本殿下了?刚才不是叫得很欢快吗?”大皇子捏着温苒的下巴,迫使她注视自己。
温苒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尽力保持镇定,“殿下,苒儿不敢。”
“不敢?”大皇子冷笑一声,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疼得温苒眉头紧皱。
“你那嫡姐倒是挺有胆量。”
“哈哈哈。”大皇子面目狰狞地笑了几声,“沈清宁是吧?本殿下也很感兴趣。”
说完,他松手转身走向宴席,留下温苒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惶恐不安。
她本想在此地与大皇子温存一番,却被嫡姐与灵溪国公主的密谋破坏了。
大皇子更是因此对她心生怨恨,这让温苒心中愤恨不已,对嫡姐的憎恨更是达到了极点。
……
宴席之上,皇上和皇后端坐上方,下方众人各自交谈,看似一切正常。
然而,有一个位置却空了出来,那便是战王御玄澈的座位。
这让皇上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有些不悦,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来。
他暗自思索:难道御玄澈知道了什么?他若不来,这出戏又如何能精彩起来?
皇上微合双眸,扫视下方空座,冷言问道。
“战王可是身体有恙”?!
一旁的曹公公闻言,立刻躬身回道,
“回皇上,老奴未曾听闻此语,或许途中耽搁了亦未可知。”
“哦?”皇上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挥手让曹公公退下。
大皇子入座后,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目光却不时瞟向沈清宁所在之处,眼中闪过一丝贪欲。
他嘴角微勾,一抹邪笑尽显于色。
沈清宁,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随即招来身边的侍女,附耳低语几句,那侍女听后立刻退下。
而此时的拓跋齐正落座于沈清宁的对面,手中有意无意的把玩着酒盏,
一双桃花眼却是紧紧盯着对面的女子,眼中尽是势在必得。
接着目光扫到那处空无一人的座位,嗤笑一声,
御玄澈,你不来,莫非就能躲掉与灵溪国联姻的命运吗?
不来也好,本王子还以为今日要多费一番心思才能抱的美人归呢!如此一来,倒是让本王子省了一番功夫。
而在此时,宴席上却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众人纷纷侧目看去,只见灵溪国的公主突然心痛难忍,脸色煞白,几欲昏厥,手中紧握的酒杯也摔落在地,清脆的响声瞬间打破了宴会的热闹氛围。
“见儿,你怎了?”凌寒烟大惊失色,疾步上前扶起女儿,探其脉搏。
少顷,她面色骤变,身躯微颤。
“西域蛊王,圣女……”只闻她喃喃自语,
“此乃……母蛊躁动致之反噬。”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雪见,自己的女儿竟然成了蛊王的母体?
这是那女人给她的报应吗?
夜寒尘?
她美目圆睁,怒视沈清宁,其狠厉神色,似欲将她生吞活剥。
沈清宁眉头紧蹙,不解地看了她一眼,自己并未有何举动。
雪见此时已缓过气来,她轻抚作痛胸口,心中不安渐起,
方才母蛊不知何故躁动异常,似受某种召唤,剧烈挣扎,几近失控。
所幸,母蛊并未离体,
也就是说,战王之母体内的子蛊尚在,暂无危险。
如此,她便仍有机会。
可母蛊适才为何如此躁动不安?
莫非是沈清宁发现了什么?是她在捣鬼?
不可能,她隐藏得甚好,绝不可能被发现!
况且她此时也在宴席,没有机会为林瑶诊治。
雪见心中虽如此想,却仍忍不住看向沈清宁,
恰在此时,沈清宁也看向她,四目相对,雪见即刻移开目光,心中却愈发不安起来。
这时,皇后庄眉传来关切之语,
“凌皇后,不知公主状况如何?是否需要本宫传御医为她诊治一番。”
凌寒烟迅速收敛那要吃人的目光,故作镇定的回道,
“谢皇后关怀,公主只是略感疲惫,稍作歇息即可,无妨。”
皇后微微颔首,未有疑虑,
“如此甚好,本宫与皇上对贵国公主的安危甚是看重,莫要出了差错才好。”
“来人,扶公主下去休息片刻,待战王前来,再出席也不迟。”
话音落下,便有宫女上前搀扶雪见,然,却听其弱弱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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