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袋,对孩子道:“给我使劲吹,我今天就想离开这鬼地方!”
凯凯信以为真,鼓起小腮帮子,一脸认真地吹起来。
白羽芊挽住林慧因的胳膊,坐到旁边沙发上,眼瞧着凯凯,笑道:“慧因阿姨,昨晚就听远辉说了,你连夜赶过来。”
“开始我还以为这儿子英年早逝,算是白养了,后来知道只是脑子被砸,就放了心,反正他有脑没脑都一样。”林慧因向来喜欢开傅君亭玩笑。
傅君亭靠在床头,用手将凯凯的小脸捏来捏去,玩到尽兴了,道:“妈,我想好了,回去以后赶紧谈恋爱结婚,也生这么个小孩子让你玩。”
“我说嘛,你脑子砸一下也没坏处,”林慧因被逗得直乐:“成啊,只要你带个女的回家,妈绝对点头,要不要现在回去就给你筹备了,不过,有人看得上你吗?”
“这事就交给白羽芊,她欠我一个女朋友,”傅君亭朝白羽芊瞧了瞧:“你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白羽芊故意摇头。
傅君亭“切”了一声:“我昨晚躺在病床上,挺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得出结论,什么人生观、价值观,我差点被你糊弄了。”
“说什么呀?”林慧因不解地问,就连傅君若也看向了白羽芊。
“我喜欢凝之,管得了那么多?”傅君亭傲娇地道:“我后来明白了,你故意拿这么高的帽子压我,我决定了,等回了国,我就大张旗鼓地追,那人生观什么观的鬼东西,你以为自己就搞清楚了,你跟老大好了这么多年,那些乱七八糟的观你能说不一致,你还不照旧一脚踹了他?”
白羽芊眉头已经皱起来:“你胡说什么?”
林慧因眼睛闪了好几下:“等一等,儿子,你刚说什么……枝?”
“妈,回国我就给你介绍凝之,她是白羽芊的朋友,我以后的老婆!”傅君亭生米硬要当成熟饭。
“打住!”白羽芊啼笑皆非:“我说过了,她有喜欢的人,不是你呀!”
“君亭,你搞什么名堂?”林慧因看来糊涂了。
傅君亭瞪了白羽芊一眼,转头对林慧因道:“她是单身,做律师的,美丽大方,气质比白羽芊好多了,回头我追上了,马上就结婚!”
“君亭,人家应该不喜欢你。”傅君若在旁边浇了傅君亭一盆冰水。
傅君亭的脸已经沉了下来,嚷道:“老大,你自己女人老跟别人跑,教训那么惨痛,你别挡着我的好事啊!”
白羽芊有些气了,这话明显是影射她的,可她又不能发火,总不能自己往上套。
林慧因笑了起来,瞧向傅君若:“你小小年纪急什么呀,等你大哥娶妻生子,才轮到你,不过,你说的那个女孩,我得见一见。”
“凭什么呀,遇上这种矫情的女人,老大这辈子大概结不了婚了,你们让我也跟着打光棍?”傅君亭貌似不干了:“而且凝之比我大,她绝对不肯等我的!”
“是呀,不仅大四岁,凝之对你已经避之唯恐不及了!”白羽芊故意刺了一句。
“老大,把这女人给我带走,看得我头疼!”傅君亭作势捂住脑袋。
林慧因哭笑不得:“脑子是坏了,搞半天在自作多情。”
傅君亭还想说话,倒是傅君若这时直接岔开话题:“二婶,刚才我陪芊芊到警局辩认嫌犯,昨天去现场的一名警官跟我说,君亭非常勇敢,出事的时候,别人都想要逃命,你却一直在追那个凶手。”
“小Case啦!”傅君亭笑着摆了摆手。
傅君若笑了一声:“不过那位警官的意思,不建议像他这样的贸然行事,尤其是在没有携带任何可以防身的武器情况下,会伤及自身安全。”
傅君亭这回算急着了:“我还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