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靠在温暖的肩膀上,顿时觉得舒服不少,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此次侯府之行,可有收获?”秦飞鸾不再跟好友打趣,开始谈论正事。
“侯越很小心谨慎,他一口否认拿到过血书和锦盒。”李南风把刚刚跟侯越见面的结果说与好友听。
“越是急于否认越有问题。”秦飞鸾断定侯越有所隐瞒。
“许无忧那边的线报怎么说?”李南风问道。
“当年湖州府衙确实在侯越任职时候烧过一场大火,而且火势严重。府中建筑物基本焚烧殆尽。”秦飞鸾把搜集来的线报逐一分析给好友听。
“但有些蹊跷的是,当年侯越到湖州的日子恰巧也是起火的日期。我想这会不会不是巧合,而是人为呢?”
听好友如此说,李南风也觉得此事过于巧合,“没有其他人能证明此事了吗?”
“无忧派出去打探的人说,当年跟着侯越一起上任的几个人这些年来病的病、死的死。基本都断了线索。”秦飞鸾回答。
“如果我们不能掌握侯越这一环的证据,那就无法定那个人的罪。或许我可以再试着以南宫羽的身份跟侯越接触一下。目前来看他对于公子羽的信任还是有的。”李南风跟秦飞鸾商量着。
枕在李南风肩膀上熟睡的菱歌突然听他提到南宫羽,在他颈旁蹭了蹭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嘴里还不忘嘟囔着:“李南风,不许说我师父的坏话。”
“师父?这丫头的师父是谁?”两人的谈话被这声嘟囔打断,秦飞鸾问李南风。
“似乎是这镇上一位年轻俊朗、对她疼爱有加的大夫。”李南风回答着。
“看来横在你和这丫头中间的好像不止一个姜凌霜哦~~”秦飞鸾又开始阴阳怪气的调侃着李南风。
“不想被我踹下车的话,就闭嘴。”李南风威胁着。
“要查一查这丫头的背景吗?”秦飞鸾问道。
“不用,她只是个单纯的学艺不精的药童而已。”想到之前在帽儿山和菱歌度过的一夜。李南风深信这小女人不会有多么复杂的背景。她学艺如此,想必师父也不会医术精湛到哪里去。说不定也如南宫羽说的那样,是个“半吊子”。
“从来没见过你在哪个女人那里浪费过这么多的精神,对她到是很不一样呢。你当心被她骗了~~”秦飞鸾提醒道。
“你在侯府可打探到了什么?”李南风没有接茬,只是看了一眼已经睡熟的菱歌继续问道。
“你走之后,侯越的信鸽也出发了。我截下了那封密信,大概内容是说你的容貌特征十分符合他们给出的描述。基本能够确定就是公子羽无疑。但他会继续打探,争取公子羽为他所用。”两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我们要尽可能多的再了解一些关于侯越的事情,做到有备无患。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深信我就是公子羽。而且是身世清白,能为他们所用的公子羽。”李南风说道。
“那我这边尽快联络无忧,让她的人搜集更多关于侯越的资料。”秦飞鸾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过,此次在侯府,我还打听到了一个人。”秦飞鸾压低了声音接着说。“你可知道十几二十年前的顺源镖局案吗?”
“顺源镖局柳大龙一家被二当家唐鹏勾结外贼全家灭门之事?”李南风问道。
“正是,当年唯一活下来的镖局少主柳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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