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更加摸不透、理不清了。
而侯大人更多的则是惊喜,没想到这公子羽如此厉害,连如此名贵的药物也能唾手可得。
他忙小心地接过丹药,连声道谢:“感谢羽先生赐药。只是,在下还有一问,如此名贵的丹药不知先生如何得来呢?”侯越问道。
“家父当年有幸参与过此药药方的研制,所以大概知道如何炼制这<琥珀九味丹>。”李南风并没说错,当年正是南宫羽的父亲一手主导这新药方的研制,所以作为南宫羽不可能不知道这丹药如何炼制。
“这可真是我侯家的造化了,看来我这小孙儿也是个有福之人。竟能得先生如此庇护。真是不知如何感谢先生才好!”侯越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真是刮目相看。
“侯大人您客气,身为医者,治病救人乃是我们的本分。”李南风继续说道:“说到感谢,更应该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来感谢大人的为民所想呢。”
“我听说大人之前在湖州任职的时候就爱民如子。为湖州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大人如此福泽,自然也能延绵后代了。”李南风开始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引开。
“岂敢岂敢,侯某承蒙皇恩,作为一方父母官。自当万事以百姓为先。”候知府对李南风的这顶高帽感到十分受用。
“早些年我曾到过湖州游历。听闻当地的百姓说湖州多年来人给家足,人人丰衣足食。而历任的父母官也是清正廉洁,勤政爱民的好官。”李南风接着说。
“先生过誉了,为官十数载,侯某能为百姓做的还十分有限。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罢了。”侯越笑笑说。
“大人不必自谦,湖州百姓能够拥有如大人般勤勉的父母官,是百姓之福。但大人福泽深厚,绝不似当年的李知府,一心为民,却终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李南风淡淡的说道。
突然听到李知府这三个字,侯越的脸色瞬间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笑呵呵的模样:“李知府?当年他在世的时候的确为湖州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但谁知在卸任途中遭匪徒所害。李家一家也就此凋落了。”
“我游历湖州之时,听说当年大人在湖州府衙内发现了李知府留下的血书和一个锦盒,不知是否却有其事呢?”李南风继续试探着问道。
“这些谣传先生怎能当真。当年我到任之时湖州府衙已经被付之一炬,所有东西都消失在那场大火当中。侯某未曾获得李大人留下的只言片语。”
侯越此时对眼前这个年轻人警惕了起来,他的话句句都在试探。似乎有意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些关于李然的事情。
而自己在湖州拿到和看到的东西是绝对不能被人知晓的。即使是主人也不曾知道,这是他的保命符。
见侯越有意隐瞒,李南风也不再多言,只是笑道:“看来是传言有误了。大人别见怪,我之所以跟大人打听这些,实在是家父的遗愿所在。”
“当年家父志向高远,只想入朝为官也能造福一方。但不料被朝中官员所迫害,所以屡屡不得高中。最终被迫弃文从医,也算为百姓做一些事情。”
李南风说的入情入理,他竟不晓得自己如此会说谎话,看来真的被柳菱歌那小女人说中,自己竟是个谎话精。
“自此以后,家父便嘱咐我等,行医所到之处,要搜集地方官员的廉政之举,以教导后辈不忘造福百姓。”李南风看着侯越若有所思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对他的话能相信多少!
“哼,这个大骗子,谎话精。还在骗人。”菱歌自言自语道,她倒是看透了李南风的谎话。
“你是谁?为何在此偷听?”在菱歌全神贯注的看着屋内两人的时候,侯府的家丁发现了正在偷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