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火下?”
“混蛋!”
杨晓然一拳打在他胸口,“你如何晓得鹿身上的东西都大补?你试过?”
李承乾一脸不屑,眼带鄙夷地道:“孤身子好着呢,哪需要那些东西?现在都觉得精力用不完了,再补,我怕你这辈子都不用下床了!”
那模样好像杨晓然侮辱了他一般,似要证明自己一般,才说完话便低头噙住了那张诱人的小嘴,一番耳鬓厮磨后,见那丫头脸红得似要滴血,娇喘不已,竟是比以往热情许多。
心里一动,不由纳闷,得去翻下医书,难道这东西对女子也有那作用?不过岳母大人也是得,香儿还这么年轻,哪需要吃这些东西?这下弄巧成拙了……
感觉那丫头手脚无力,眉眼间春情泛滥,大灰狼心里贼笑了一声,妻子不好受,当丈夫地总得疏解开导下不是?
立刻麻利地把自己给剥了精光,扑了上去,嘴里还喊道:“娘子,为夫来也!”
来你妹啊!
杨晓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鹿胎膏不是补气血得么?怎得吃了人这般燥热?还有那种念头……
脸黑了一大半!
便宜娘该不会是在里面加料了吧?
脑子开始迷糊了起来,某狼之前把那些书都快翻烂了,近日得了实践的机会,人又聪明,没几天功夫,技术越发娴熟,把自己小媳妇逗弄地娇喘不已,嗯嗯啊啊地喊着他的名字。
那一声声地,软糯妩媚的喊声把他的心都快融化了,更是卖力地四下点火,只弄得那丫头连连求饶,神魂颠倒,这才坏坏地将她占有。
寝室内的牛油巨烛静静燃烧着,时不时地发出“啪”得一声炸响,附和着红帐内羞人的声音,一点一滴燃烧着,烛光越发红了,似也被这无边的爱意给羞红了脸。
她今天的热情让他越发疯狂,彻彻底底地迷失在她给予的热情回应中,久久不愿醒来。
云歇雨收,小人儿无力地窝在他怀里,手指不自觉地在他胸口划着,让他又有蠢蠢欲动的感觉。
在她额头亲了下,好看的薄唇微扬,清冷的眸子此刻却是化成了火苗,“香儿,你今天好热情……可是欢喜了?”
无力再来跟这人斗嘴皮子,只软趴趴地窝着,似还未从刚刚的欢愉中醒神来。
某狼咧嘴无声一笑,紧紧搂住那小人儿,低声道:“歇息下,去沐浴……”
“嗯……”
声音娇媚而软糯,勾得他心间痒痒地,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再次抬头,在某姑娘的惊愕中再次驰骋耍狠了起来。
完了抱着小人儿去沐浴,免不了又是一阵春情,某姑娘想哭了。
这人的精力怎地这旺盛啊!
吃饱了的某殿下一脸神情满足地取来小火炉,拿着她的长发慢慢烘着,看着她半透明的亵衣,目光停在了她的小腹处,嘴角勾起,道:“为夫这样辛勤耕耘,想来不久就能开花结果了。”
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意思,某姑娘别过头,红着脸道:“哪有那么快?再者我年纪还小,过早生产不是什么好事。”
李承乾一愣,随即坐正了身子,把她扶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真得?是你师父说得?”
杨晓然点头,反正师父就是挡箭牌,啥事都是师父说得,这招牌素来好用。
果然,见她一点头,李承乾皱眉了。
“你怎不早说?这要有了怎么办?都说女子生孩子如过鬼门关,原是因为年岁太小么?”
杨晓然笑着道:“应该不会吧?这几日都是安全期……”
“安全期,那是什么意思?”
杨晓然给他科普了下,又道:“女子其实最好过了十八岁再生孩子,这样最好。因这盆骨……哦,这盆骨就是这里……”
指了指自己,继续道:“年岁太小,这儿还未张开,所以生产就困难。”
李承乾恍然大悟,“难怪这人都说找媳妇要找屁股大得,原是这意思。”
杨晓然嘴一抽,堂堂皇太子殿下说这么不文雅的词感觉还真怪怪地……
不过他理解地倒也不算错,果然是聪明啊!
“那香儿可有避孕的法子?那避子汤不能喝,伤身呢……”
杨晓然一吐舌,笑道:“没法子,除了避开危险期,没啥法子……要不你克制点?”
李承乾一声惨叫,“你这么诱人,我根本克制不了……”
杨晓然撅嘴,“那你想我生孩子生死?”
说着小手去戳着李承乾腰间软肉,软绵绵地道:“你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