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丞相寿诞,除了皇上不来京城所有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几乎全都到场,前来恭贺。
南城的街道因为这场寿诞把街道都堵死了。
而崔南烟身份逍遥王妃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相府内迎接客人。
她而是站在管家的身边,帮助收礼,一边收礼一边拆。
管家哪里敢对她不敬?今天是丞相的大寿说什么也不能弄出意外。
“秋香,你看看这个镯子好看吗?拿回去给双双。”
“秋香,这个真好哇~拿走!”
“咦,这匹布不错,拿走!”
秋香怀中都放不下了,她就让人推来了一辆车。
这些贺礼刚刚记录在册就被崔南烟拿走,眼看这五成以上的礼物被拿走,管家也急了。
连忙跑到后院去找尉氏。
“夫人,夫人不好了,王妃、王妃她……”
尉氏拧眉:“痛快点说。”语气不悦,听到了崔南烟这三字就觉得晦气。
“夫人,王妃她把贺寿的礼物都装在自己的车里了!”管家焦急的一脑门子汗。
什么?尉氏吃惊不已地站起身,随即就是滔天的怒气。
“你怎么现在才来说?”
“夫人,老爷说、说只要不过分就由着她胡闹,今天寿诞不能坏了事。”
管家一边解释一边给尉氏引路,眼看后宅她这个女主人必须露面,只好跟身边的丫鬟道:“让嬷嬷先顶一会。”
“崔南烟!”尉氏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这个傻子竟然像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把手中收到的礼物堆在自己带来的推车上,看样子这一车还不满意!
“嗯?你有事?”崔南烟歪着头看着她,完全就像不认识一样。
傻子不认人也是很正常的吧?
“崔南烟放下你手中的东西!”尉氏不是心疼的那些东西,而是这些东西一想到会被她拿走才真的难受。
若是崔宝儿来别说是一车,哪怕是丞相府都愿意给她搬走。
“哦!”
“咣当,哗啦”一声,手中的锦盒就被她扔在地上,锦盒中的瓷瓶碎成了渣。
尉氏心疼地捂住自己的心口,能给丞相府送礼哪个不是价值千金,这一摔就没了。
随即,她眯萋了眼睛,心生一计,若是崔南烟当众发狂砸了这些礼物,大闹生日宴,崔宵是不是就不会捧着她了?
恶念一旦形成就挥之不去。
尉氏勾了勾嘴角:“崔南烟你太不懂礼数,进门连声母亲都不叫?还摔碎父亲的瓷瓶,岂有此理!”
“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能这般无理取闹,来人呐!把她关起来!”
说罢,从她身后上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嬷嬷,一左一右把崔南烟挟持住了。
抓住她的那一刻手抖在微微颤抖,生怕她发威把人打个半死,上次被打过的小厮现在还瘫着呢。
秋香焦急不已:“丞相夫人,你没有权利拘禁王妃,我要去告诉王爷,皇上!”
说完就想跑,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尉氏知道他们主仆情深,想要发飙必须刺激她敏锐的神经。
“把他们压到柴房里!”见崔南烟不反抗,她眉心紧蹙,决定加重筹码。
至于这个丫鬟弄死了无所谓。
干燥的柴房内,崔南烟乖巧地坐在柴火堆上,发着呆。
“王妃,咱们就在这里吗?”秋香不懂王妃这么做是何用意。
崔南烟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气:“秋香啊,你这就不懂了,讹人呢也要有技巧对不。”
“受害者的形象才能让人先入为主,对我们有利。”
“来,跟我睡一觉,一会还有事干呢。”她拍了拍身边的稻草,让秋香一起。
尉氏扬起胜利的笑意,就不信崔南烟不发疯:“不许给她饭吃,也不许给水喝!”
转身就去后院与那些当家祖母们一共谈笑风生,宴会过半都没有想起她。
直到封豫面色冰冷如同一尊煞神般冲到了崔宵的面前,当着百官的面拎起他的衣领。
声音冷冽如冰:“说,你把崔南烟怎么了!”
热闹的生日宴顿时鸦雀无声,封豫的气息太可怕了,像是疯魔了一般。
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王爷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傻王妃。
“王爷,您这是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崔宵一头雾水,勒紧的脖颈让他呼吸不顺,干咳好几声。
吏部尚书汪大人连忙上前拉架:“王爷,您消消气,丞相一直与我们在一起,他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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