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话剧吗?”
“嗯……看荆轲刺秦吧,哦等等。”楚逸说完给瑶池发了个微信,告诉她带着几个女儿还有楚瑶一起来看小剧场——他没忘了通天教主,顺路让通天教主带着沈绫一起过来看歌剧。
当然他也没忘了秦始皇嬴政……不对,现在应该叫勾陈上宫天皇大帝了,还有其他几个帝王一起叫来看话剧演出。老哥几个乐呵呵的你捅咕我我捅咕你,知道剧目的勾陈大帝嬴政一脸不自在,总觉得这剧场里可能还有人拿匕首刺他一下。
荆轲刺秦王,两条〇〇肩上扛。
多么感人至深……呃咳咳。
所有人都到齐后,楚逸示意滑露,演出可以开始了。
滑露点点头,礼貌地对剧场中坐着的观众们一礼:“注意了,各位艺术同好,我很荣幸地在此宣布,在楚逸陛下的慷慨资助下,泊星剧场很快就要上演全新的剧目了!”
“在此次演出的精彩剧目中,我们的演员将在你们眼前扮演生者世界的真实人物!为您呈现出原汁原味的历史事件!”
“请不要忘记,正是通过慷慨的赞助人和各位观众的支持,我们才筹集到了追求艺术创作所需的功德!现在,言归正传……荆轲刺秦王!来自古老燕国的勇士!正是他!为报知遇之恩,受任于危难之际,只身前往强大的秦国都城咸阳刺杀邪恶的秦王嬴政!成为了千古文人墨客传颂的侠士!”
楚逸身后的秦始皇脸色一黑,旁边的赵匡胤调戏道:“嘿嘿……嘿嘿……邪恶的秦王嬴政,哈哈哈哈……”
“饿不似社啊(我不是说啊),歪这个小蛾子,忒不会说话咧。”嬴政倒不会和演员们计较,但也要吐槽一句作为反击不是?
李世民低声笑道:“嬴哥这话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帮子文人的臭毛病,文青病一犯,哎,就喜欢吹捧失败的,你看项羽,李广,啧啧,有时候我还真替卫青不值啊,不知道那句‘卫青不败由天幸’到底是哪个傻哔放的屁。”
“别说了老李。”赵匡胤呵呵笑道:“还有吹捧李建成李元吉的呢,啧啧……”
“吹捧他们我又不反对,大哥其实有两下子,但也仅限于此罢了。”李世民淡淡一笑:“慈父那句话说得好,我知道我死后会有人把一堆垃圾倒在我的坟墓上,但历史的风终究会将这些垃圾吹走。”
“哟,老李还知道慈父呢?”楚逸回头笑着问道。
“自然,活到老学到老嘛,我其实很喜欢他这个人。”李世民哈哈笑道。
“百亿补贴勋多多不香吗?”楚逸斜着脑袋问道。
“免了,给人做孙子拿钱,我可弯不下去那个腰。”李世民笑着答道。
说着聊着,舞台一变。别说,有了功德就是不一样,整个舞台都变得煞有介事,山是山水是水的,那水上面甚至还有个箭头,上面写着“易水”两个大字。
舞台上,最后方的位置,还有个扑棱蛾子——我是说还有个小仙女,悬在空中唱歌。
“燕丹善养士,志在报强嬴。
招集百夫良,岁暮得荆卿……”
你还别说,这种歌剧腔唱的还挺有那味儿,就是这个声线,有点熟悉,楚逸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不就是春之声那个女高音么?
画面一转,景色一变,舞台换成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殿中有两个人,都做古人打扮(实际上都是扑棱蛾子们变的,后土收了寒冬女王做徒弟,传授给了她们变化之术),脑袋上顶着两个箭头,一个是荆轲,一个是燕太子丹。
顶着燕太子丹箭头的人一脸忧心忡忡的便秘神色:“荆卿,秦军早晚都会渡过易水,在下很想侍奉在您身边,但燕国一灭,丹也不复自由身啊……”
说完,还仰天长叹。
顶着荆轲箭头的人笑道:“就算您不说,我也要向您请求行动。但就这样贸然而去,手中又没有足以取信秦王的信物,这……恐怕无法取信于秦王啊……不过,荆轲倒是有一计,就怕太子不愿意。”
“计将安出?”太子丹再拜。
“现在的樊将军,秦王用一千金和万户人口的封地作悬赏他的头颅。如果真能够得到樊将军的首级,以及燕国督亢一带的地图献给秦王,秦王一定大为高兴,从而召见我,我就有办法来报答太子殿下的恩情了!”荆轲不紧不慢地说道。
太子丹“啊”地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决绝地说道:“不行!樊将军因为走投无路而来归附我,我怎么忍心因为个人私怨而伤害他的心意,希望您还是另外考虑对策吧!”
说完,场景再度变换,换了一间朴素的房屋。
燕太子丹已然下线,换了一个顶着“樊於期”箭头的汉子。
荆轲上去一礼,直入主题:“秦国对待将军,不可谓不残忍,您的父母宗族,不是被杀就是被罚入奴籍,现在还悬赏将军您的头颅,金万斤,食邑万户,您怎么看?”
演到这里,楚逸低声嘀咕一句:“樊於期说我特么又不是李元芳,我看个锤子?”,结果被瑶池掐了一把。
舞台上,樊於期仰天叹息道:“我每次想到这里,只觉痛入骨髓,只是……唉,只是没有什么报复秦王的方法……”说完顿足哀叹。
荆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现在有一个计策,可以解除燕国的困境,还可以为将军报仇,就看将军您愿意不愿意了。”
“哪有什么不愿意,快请说!”樊於期一副期待的样子,别说,这演员的演技爆小鲜肉们一百条街都不止。
荆轲握住樊於期的胳膊,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希望可以得到将军的首级,来献给秦王,再加上督亢之地七百里的地图,秦王一定大为高兴,从而召见我。献图之时,我左手把住他的袖子,右手擎着匕首刺入他的胸膛,这样,将军的仇也报了,燕国被欺辱的耻辱也被洗刷掉了,就是不知,将军可否有此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