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栽倒在草里。
落地时碰洒一树桂花。
惊得小云雀展翅飞起。
它跃上屋檐,歪着小脑袋看滚在树下的两人。
淮瑾背部着的地,疼得直抽气。
“好笨啊。”江瑀掐他面颊,“连翻墙都不会,还想着偷人。”
话音未落,他眼前便一阵颠倒,淮瑾用手臂罩着人:“好想就这样把你偷走,藏起来,谁都抢不走。”
江瑀伸手揉着他的后背,笑得开心,龇着小虎牙:“我舍不得家中悍妻。”
淮瑾伸手探入他的衣襟:“什么都想要,这么贪心可不好。”
“摄政王容颜绝世。”江瑀按住他的手,“岂是你一个小护卫能比的。”
淮瑾俯下身,盯着江瑀,眼神有些凶:“皮相而已,喜欢人不能只看脸。”
江瑀伸手戳着他的易容面具,散漫地说:“那我看什么?”
“看……”淮瑾话音一顿,他好像除了脸确实没什么可看的。
脾气不好,容易吃醋,连翻墙都不会,还撒谎骗人。
权势倒是有,可让江瑀看这个,还不如看他的脸。
江瑀见他神色恹恹的枕在自己胸口,手慢慢往下滑,隔着衣衫轻轻揉捏:
“看这好不好?”
淮瑾抿嘴偷笑,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的开心只维持了不到片刻,就被某人坏坏的言语打断了。
江瑀神色似有疑惑,垂下眼睫,低声嘟囔道:
“可这好像也没什么可看的。”
任哪个男人听到这话不恼火,淮瑾的回答是狠狠咬住他的唇,恶声说:
“昨晚是谁哭着喊着讨饶的?”
江瑀疼得抽气,侧过脸躲开:“忘了。”
淮瑾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发出似是小兽愤怒才有的重重喘息声,听起来十分的危险。
江瑀空着的手有恃无恐的摩挲着他的脸,双腿微微分开,兴奋地说:“阿瑾,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他手上力道加重,衣衫掩不住灼热,两人似是快要着火了,淮瑾撩开他的衣摆,手迅速的沿着他的腰部向下。
江瑀躺在桂花树的阴影里。
不时有风拂过,枝叶间的碎金坠在二人身上,又在衣衫的晃动中被抖落在地,随风碾进尘埃里。
看似完整的衣袍下,藏着两人才知晓的放浪形骸。
从锁骨里溜出的奶白小猫,在眼前晃得江瑀目眩神迷,他沉醉在迷人的花香中,融入进浓稠的夜色里。
…………
淮瑾把江瑀从水池中捞起,满眼心疼的给他上药:“你这么勾引我,是不想陪我去上朝?”
江瑀趴在床上,抬手揪着帷幔:“对呀,能看不能吃,心痒痒,难受。”
“别扯帐子,挡着光了。”淮瑾食指沾着药膏,“哪里我没看过,这会儿不好意思了。”
江瑀气呼呼的转头朝里:
“那你别罩着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