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央则是在白浪钻出来后,轻松越过圆洞两人刚好交换了下位置。
“你还过去干啥,选一边不就行了?”白浪这次没有领会三央意图,不解询问。
“衔蛇之术,偃族秘法机关未除,否则中间墙壁都应破开才对。”三央前走几步,挑了个地方将汉剑狠狠插入,然后招呼白浪前去检查。白浪探过脑袋确定下位置,用脚步丈量分寸,结果在本应剑尖破墙而出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发现。
白浪调头又跑到洞口,伸着脑袋想招呼三央,可是竟然没有看到寻安使的身影。正在纳闷的时候,后脑勺突然挨了一记敲击。大惊之余刚想还击,才发现是三央不知何时跑到了另外一边。
“你往那边看什么?”三央指了指身后方向,插在墙上的剑柄质问白浪。
“嗯?你换地方了?”左右方向白浪自问还是能够分清楚的,就这么一个显眼的大洞隔着两边……
“剑,可破出?”三央试了试想要把圆洞周围的砖块掰下,竟然十分费力,好不容易才用右手掐下半块。碎砖一到手中仿佛失去魔力,稍一用力就被捏的粉碎。
“现在不是这个问题央央……衔蛇之术我知道,不就是首尾相连循环往复的意思嘛。刚才你插剑的明明就在我检查的方向,回来之后你又从后面出现了……这恐怕不是简单的衔尾之蛇了,要不它们有移地挪天的本事,要不就是咱俩喝高了。”白浪学着三央掰砖没有成功,为了不显的尴尬,对着墙壁做起俯卧撑。
“我试试,你先把脑袋缩回去。”三央是个行动派,想要和白浪互换角色。
谁知道,白浪完全没有理会三央,反而不停推着墙壁俯卧沉醉其中。眉头紧锁,每做一下面色都再凝重几分。手下不停,越做越快,到最后简直就像马达失速一般出现残影。
三央对发生在白浪身上的任何事,已经见怪不怪了……抱着手完全没有制止的意思,隔着圆洞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停做功。
白浪此时心里有苦说不出……刚才第一下确实是避免尴尬小撑了一下,没想到双臂推起之后,竟然感到一丝眩晕。心想不会是一直失血一直补,药效这会开始反噬了吧,当即又试推了几下,眩晕更重了~那种头晕、恶心四肢无力、天旋地转、头下脚上的感觉不要太真实,就好像在一个重力不被改变的世界里,只有自己被倒着拎起来了。
倒着?拎起?白浪强忍着恶心开始大胆尝试,疯狂推撑起来。
一开始那种呼吸困难的局促感,马上就要让他窒息。但等过了极点之后,每推一下眩晕的感觉反而开始减轻。就像已经达到顶点开始下降的摩天轮,距离感官的地面越来越近。
三央看着白浪疯推了好一阵之后突然停手,单手扶着墙檐嗷嗷干哕,黄绿色的液体从口鼻一同喷出,溅的到处都是。四下看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干净的砖头递了过去:“擦擦。”
“谢……你们暴家用砖头擦嘴的!”好不容易直起身子,就看到脸前的板砖,白浪又犯了三央的忌讳。
“妖变!”三央听到暴字之后,右臂高高扬起目光凛冽,作势就要劈下。
白浪赶紧一抹嘴换上笑脸:“没没没没!没变!没变!说秃噜嘴了!”心想好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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