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皎刚下了马车,还没走到那俩人跟前,就再一次听到了尖叫。
她同样揉了揉被差点儿聒聋的耳朵,皱着眉头瞪了一眼那个小姐。
“啊!”果不其然,尖叫声起。
宋皎看着这个尖叫鸡一样的小姐,很是不喜欢。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刚刚正是因为这一连好几声的尖叫,才加快步伐,过来看情况的。
只是这会儿已经没事了,那三个劫匪已经被抓住了,这姑娘还在不停的尖叫,就令人厌烦了。
要不是看着那地上的几个箱子,还有这姑娘头上的珠光宝气,宋皎都想直接走了。
“行了,人都被抓住了,还有啥事,你也别叫了,先看看你旁边的丫鬟有事没。”宋皎指了指那地上躺着的小姑娘说道,流血是不少,不过人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死。
“马叔,快,又来活了!”宋皎吆喝道。
马悬壶照旧骂骂咧咧的从马车里下来,不过救人心切,他小碎步跑着,很快便到了跟前。
蹲下,把脉,点头,施针,包扎。
几乎是一气呵成,然后说道:“血已经治住了,没啥大事,也包扎好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公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个小姐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这会儿她也总算是缓过来了,不再动不动尖叫,神情也好了许多。
但是对于她的丫鬟,她连半句关心也没有,而且也没有要去看看的意思。
“咳咳。”那公子似乎觉得很不好意思,赶紧朝着宋皎道谢:“多谢夫人相救,在下定会重谢。”
“这个不急,你还是先把这小姑娘放到马车上吧。”宋皎指着地上的人说道。
“在下正有此意。”那公子也顾不上什么,赶紧上去想把那丫鬟抱起来,谁知道却被他妹子拉了一下。
“哥哥,她只是个丫鬟,哪里用你屈尊降贵。”这位小姐说完,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大娘,发现她就是长得凶,说话声音粗语气倒也还行于是说道:“这位大娘,你这边人多,让他们把我的丫鬟抬上去吧!”
宋皎气笑了,这丫头是脑子被门夹了吧?还是得了脑瘫了,没个几年脑血栓可说不出来这话。
不过宋皎没有骂她,而是面上带笑,淡淡的问:“不知道这位小姐尊姓大名啊!”
那小姐本来想说本小姐的闺名其实你这样的粗鄙妇人也配知道的,不过她哥拉了拉她的袖子,并且用眼神制止了她像往常那样娇蛮任性,她这才撇撇嘴,很是不情愿的说道:“本小姐叫马映蓉。”
“啥?痔疮膏?”宋皎装作一个和蔼的老大娘一般,吃惊的说道。
“是马映蓉。”这位小姐马映蓉皱了皱眉,不太高兴的重复着,纸窗膏是啥?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啊,马应龙不是痔疮膏嘛!”宋皎又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耳聋了,什么纸窗高,纸窗低的,再说一遍,本小姐叫马映蓉。”马映蓉这次不顾她哥的拉扯,气鼓鼓的说道。
宋皎脸上的笑变成了冷笑:“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那公子赶紧过来劝解,先是代妹向宋皎道歉,随即又开口解释道:
“大娘,你可能是听岔了,我妹叫马映蓉,是‘碧波清漪出芙蓉,映日荷花別样红’的映蓉,我才是马映泷,出自“小阁凭虚瞰远江,断岩呈秀映涛泷。”那公子,也就是马映泷,很是文绉绉的说道。
一句简单的自我介绍,还酸不溜丢的引经据典,直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书生。
宋皎掏掏耳朵,轻轻一笑:
“哦,原来你才是痔疮膏啊。”
“………”马映泷一时语塞。虽然不知道纸窗高是何物,但总觉得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那边三个劫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宋皎这边正好收到了功德值的提示,于是她懒得再给两人磨叽,浪费时间。
“好了,我们还赶时间,救命之恩大过天,不知道你要怎么重谢?”宋皎又问马映泷,压根不理会他妹子马映蓉。【1】【6】【6】【小】【说】
“那边的两箱子,都是价值千金的好物,不如都送给夫人,聊表谢意。”马映泷倒也大方,指着那路上的两个大箱子说道。
“哥哥,那可是姨母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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