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时,一巴掌扇在他们的脸上。
“对,都是你们害了我们家探花,你们身为楚氏一族的族长和预备族长,你们为了一己之私,就是这般坑害族人的。”
楚探花的爹娘疯狂地指责老族长和楚状元。
作势还要往老族长和楚状元身上扑去。
老族长和楚状元的脸色此刻都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两个人恨不能上前堵上楚探花一家人的嘴。
当初在得知他们可以让楚探花毫无风险地考上举人时,这一家子恨不能将他们祖孙吹捧到天上去。
每日去献殷勤不说,还说他们都是一家人都是自己人,他们好了状元只会更好。
楚探花一家哪里来的脸,反过来指责他们祖孙!
楚状元也不甘示弱,护在老族长面前,等着楚探花一家的进攻。
沈昭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从楚探花和他爹娘不难听出,他们能得知考试题目是老族长和楚状元牵的线。
就是不知道这两个祸害知道锦州科举舞弊的多少内幕了。
现在老畜生爷孙二人还不能出事。
沈昭立马呵斥道:“给本王住手,在本王面前岂容你们动手动脚。”
楚探花的爹娘收回了即将抓住老族长和楚状元的手。
楚探花的爹一双眼眸猩红,布满了恨意和戾气。
双腿一跪,发出一声闷响。
手指颤抖地指着老族长,状告道:
“王爷,您不知道,当初这个老浑蛋明知您娘是被冤枉的,可他却依旧给您娘冠上了污名处死了她。
是因为他对你娘怀恨在心,更是因为他私下收贿了银钱。”
旁人不知道的他可知道。
他是这个老浑蛋嫡亲的侄儿。
当年有很多腌臜之事,都是他帮这个老浑蛋干的。
“当初您娘并非要同那个奸夫私奔,其实是这个老禽兽在囚禁您娘期间对她行了不轨之事,当初您娘不堪受辱,一度寻死,最后一次您娘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趁她昏迷期间,老畜生让我和几个族中后生将她装进猪笼抬去河边。
当时她在路上清醒了过来,嘴里一直在大喊大叫她是冤枉的,并且诅咒楚氏那些欺辱过她的人不得好死。”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当初凌辱于氏的人不仅有老族长,还有年少时的他和其他一些楚氏一族的人。
当年于氏就算是清白的,老族长也不会让她活着。
更何况老族长还收了楚仁庆他娘的银钱,于氏必死无疑。
老族长脸色森寒的可怕。
“你休要污蔑老夫!”
沈昭还是第一次知道,于氏被囚禁期间还遭受了凌辱。
她从楚仁庆口中只得知于氏被人囚禁起来,并不知道囚禁时这些人又对于氏做了什么。
这些人连一丁点人性都没有。
那时的于氏可是个刚刚诞下婴孩的虚弱妇人啊。
楚探花的爹梗着脖子道:
“我是不是冤枉你,你心里清楚。”
“知道这件事儿的不仅仅是我,还有当初一起凌辱过于氏的那些人,他们都知道。”
“只要王爷去问,去逼问他们,一定能问出当年的真相。”
他豁出去了,为了他家探花,他什么都可以不顾。
一旁楚榜眼的爹也唯唯诺诺跟着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