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见了,金凤坐在程子叶的面前,摸着自己的肚子说:“不知道我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要是女孩,可要给我们家当儿媳妇呀。”程子叶笑道。
“那得看你儿子能不能追得上了。”金凤说。
“说不定是你的女儿追我的儿子呢,呵呵。”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了。
到了厨房里,秦文涛面对着锅碗瓢盆,忽然百感交集,母亲为自己下过厨,子叶为自己下过厨,可是,自己不但没有好好照顾她们,反而在她们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在外面伺候别的女人,而那个女人,竟然是害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是害死了母亲的人,想到这里,他就感觉十分惭愧。
中午,大家在一起吃饭,那气氛,真是久违了,金凤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虽然这是别人家团聚,但是,她也替他们高兴,只是,此时,她也不免想林恒亘,自己内心难免有几分难过,然而,秦文涛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金凤,亘哥还好吧。”秦文涛问道,他隐约记得,似乎金凤告诉过他,林恒亘已经死了,可是,他又记得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时常诅咒林恒亘会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林恒亘在他的梦里已经死了无数次了,不知道这次,是现实还是梦境,于是,他忍不住问了起来。
气氛顿时变得很尴尬,金凤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死了。”
“啊?什么?”秦文涛虽然曾经盼着林恒亘死盼了无数次,但是当他知道这次是自己有错在先的时候,对他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恨意,反而对他的死表示惋惜,表示疑惑。
“怎么会?”秦文涛觉得林恒亘年轻有为,似乎不应该英年早逝。
“办公室爆炸,真是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早离开。”金凤咬了咬嘴唇,她早已下定决心,等生完孩子,自己就去陪他,但是想,现在秦文涛提起这事情,她不免有些难过,于是对大家说:“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到里屋静一静。”
金凤说着进了里屋,程子叶跟秦文涛对视了一下,看样子,金凤看似是个乐天派,仿佛对于林恒亘的死,难过之后,就很容易地放下了,却没有想到,她只是在人前装作对一切都很看得开,可是,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她也有着一颗被哀伤浸泡过的心灵。
“对了,文涛,我们的孩子现在还是个黑人呢,还没报上户口,我身子一直不方便,也没去,这事情又不好找别人代办,既然你回来了,看看哪天你去吧。”程子叶说。
“嗯,好,好。”秦文涛答应着,他有些心不在焉。
“文涛,你的手艺进步了很多啊。”程子叶说。
“是吗?”秦文涛的表情有些牵强,他对林恒亘的死有些怀疑,办公室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地爆炸,他担心,也许是自己发现了解剖室的秘密,有些人怕林恒亘袒护自己,所以先下手为强,炸死了他。
如果林恒亘的死真的跟他有关,那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我去看看金凤。”程子叶说,虽然她今天开心,但是,她不会忘了自己一个人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此时金凤的心情,她完全能够理解。
听到门响声,金凤赶忙擦了擦眼泪,她笑着说:“我只是想起恒亘,难免有些难过。”
“想哭就哭出来吧,凤姐,夫妻共枕,却只留下一个人在世间,谁能一下子接受,感情在,谁能轻易放得下,以前,我不知道文涛是死是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程子叶说。
金凤趴到了程子叶的肩膀上,在别人的严重,凤姐永远是个坚强的女人,是个能干的女人,但是,她也有脆弱的地方,她的擎天柱倒下了,她依靠谁?
门外,纪伟宗跟秦文涛诉说着子叶的种种好。
“有时候我觉得,如果男人能亲自体验一下怀胎十月的滋味,就再也不会看低女人了,女人何其不容易,母亲是何等的伟大,而子叶,她就更不容易了,我说要帮她雇个保姆,她不用,坚决一边照顾婆婆,一边照顾自己的身子,文涛,能娶到这样的女人,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一定要好好对她呀。”纪伟宗说,秦文涛答应着,从今以后,他一定要做一个惜花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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