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月察觉到奥古丝汀的杀意,不敢再多言,便命众人立刻准备动身,这才对奥古丝汀道:“前辈,我等就在此别过了。”
奥古丝汀忽然娇笑:“弟弟可是怕了我么?”
红莲上前,怒道:“我唤秦寒月为哥哥,你怎可唤他弟弟?”
奥古丝汀紧盯红莲,喝道:“小丫头,你找死么?今日未取走你的力量,只因我暂时解不开封印,若将我惹火,现在便杀了你,那时可就不用费心去解开封印了。”
红莲后退一步,果然不敢顶撞,想来是对这位姑姑的脾气极为了解。
奥古丝汀冷哼一声,对秦寒月笑道:“虽然你我已互不相欠,但也算有了交情,日后若碰上,可要请我吃酒。”
秦寒月见奥古丝汀喜怒无常,只盼能将这魔头打发走,忙道:“这是自然,日后若有缘得见,定然要请你吃酒。”
奥古丝汀大笑,身形一闪,已然消失。
秦寒月这才松了口气,率众飞出洞口,见众囚犯仍在四周,不禁十分疑惑。隐龙道:“领主,此处共有人类及外海种族一千两百二十人,他们担心被魔斗山追杀,已决定投奔皇图城。”
秦寒月知是隐龙做了说客,笑道:“军师辛苦了,咱们这就回城。”于是集结队伍,往东方飞去。
一日后,秦寒月终回皇图城,着银虎与莫严为奥德拉及封魔塔中救出的众囚犯安排住处,这便领余人至府内。秦楚两家之人得了消息,早已赶来。见秦沧海与楚天,韩天啸,光明教皇,穆丁皆有伤势,忙将这五人送去疗伤。
秦寒月示意众人坐下,说道:“军师,依你看来,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隐龙沉吟道:“现今之势,各国已不足为患,领主若要一统东大陆,自是十分容易。然魔斗,武斗两山却与领主势同水火,我以为,应先将战事放下,着力布防,以应对两山。”
秦寒月也是这般想法,于是说道:“便依了军师,另外,西大陆的战事还需注意,海上的五万大军可先调往蒂伽或麦隆,以助我那两位义弟巩固皇位。”
隐龙应道:“此事易办,领主莫要*心了。”
罗庆忽然抬头,说道:“领主,紫萱尚在魔斗山之中,你又与魔。。。。。。”话未说完,已见秦寒月拳头紧握,双眼圆睁。罗庆忙住了口,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看向隐龙看去。
隐龙心下疑惑,同样不知秦寒月因何愤怒,奇道:“领主,你这是怎的了?”
秦寒月岂会道出丑事,胸中极为压抑,也没了议事的心情,便要起身离去。穆丁包扎了伤口,从外面行来,未进门便道:“寒月,你可曾调查了?”
秦寒月忙道:“穆丁,你有伤在身,且回去歇着。”
穆丁见两旁皆坐的有人,脸上一红,说道:“哦,寒月,那我先回去。”转了身便走。
隐龙等人更是疑惑,却也不便相问,闲聊几句之后,纷纷散去。秦寒月心中烦闷,将隐龙留下,唤去了后花园,又命下人上了酒菜。
二人坐定,隐龙道:“领主可是有心事?”其实在罗庆问话时,隐龙已隐隐猜到是紫萱的原因,只是不能肯定。
秦寒月长叹,他对隐龙向来是知无不言,且满腔心事也需要有人帮着分担,便将在科罗莱那城遇到紫萱的情形说了一遍。
隐龙听后甚是惊讶,细细回想往日与紫萱的相处,良久才道:“领主,依我看来,怕是你误会紫萱了。”
这时,下人端了酒菜上桌。秦寒月屏退那下人,为隐龙与自己斟了酒,端起杯来,叹道:“皆为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将酒饮尽,再次斟满。
隐龙将酒喝下,说道:“在皇图城最危难之时,紫萱尚能不顾自身安危,留在城中御敌。此后又与你订下婚事。试想,她怎会另寻新欢?”
秦寒月却是不信,仰头又灌了杯酒,说道:“依军师说来,我看到的莫非是幻觉?哼,若只是我一人偶然撞见倒罢了,但此事却是穆丁先发现,其后才通知我的。军师,这世上有这般巧的事么?”
隐龙为之语塞,叹道:“这就不知了,但我绝不相信紫萱是那种人。领主,你切莫因此而产生误会,须当再三斟酌,仔细调查。”
秦寒月呆了一呆,回想往日种种,倒也觉得紫萱不该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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