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寒月又是哪来的钱买到这等宝马?”说话的功夫,秦寒月已经带着三千重盾走到秦家的阵营,一位文官也恰好向校场中央的高台走来。
韩沛珊奔到秦沧海身边,急道:“爷爷,您中午分明说不让寒月上场的,可现在兵演已经快开始了啊,您还不阻止吗?”
秦沧海一直在盯着秦烈等人手中的巨盾和无头长矛,听到韩沛珊的话,便笑道:“不要急,我不会让寒月出事的,或许,寒月真能扭转此次的败局呢。”
韩沛珊急了,她是知道精锐狼骑有多厉害的,正要说话,秦沧海摆了摆手,笑道:“且在一边看着吧,他若有危险,我便上去救他回来。”
韩沛珊无奈,这得立于一旁不作声了。
趁着那文官宣布比赛规则的时间,秦剑对秦寒月怒道:“你把他们的盾牌怎么了?为何他们还拿有长矛?这战场岂可儿戏?”
秦中也走了过来,奇道:“寒月,我也在奇怪,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寒月道:“还是让我的士兵们回答比较好。”转头对身后众将士道:“告诉他们,有没有信心取得胜利?有没有把握杀得对方屁滚尿流?”
“有,杀到他们连家都不认识。”众将士齐声大吼,声音直冲云霄。
秦寒月耸了耸肩,笑道:“瞧,我们有信心取得胜利。”
秦剑冷哼了一声,索性不再理秦寒月,将注意力放在了张家的精锐狼骑身上。那精锐狼骑所使用的坐骑皆是三阶风狼,除了个头要比战马略小之外,风狼的任何一个方面都要强于战马,最主要的是,风狼拥有强大的攻击力,可以轻易的撕开战马或骑士的盔甲以及咽喉。
与上午一样,宣布完比赛规则后,便由各领队上去抓阄。结果,秦家第一场的对手竟是楚家,而楚家的神弩恰好被重盾相克,索性便弃权了。那张李两家似乎早就安排好了对策,李家也弃权了。如此一来,决赛便要在秦张两家之间进行了。
校场中央的高台很快撤去,秦张两家的将士分立校场两侧。所谓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除了主将外,其余将士不可使用开刃的武器,无论什么打法,只要能打到对方认输就行。
张昌领着两千精锐狼骑和一千重骑立于自家方阵的中央,左边是清一色的三千枪兵,由张洪带领,右边则是一千重盾和两千弩兵,由另一位张家子孙顶替了张兴的位置。
张昌的神色得意至极,大叫道:“秦家的三个小狗,可准备好受死吗?”
秦剑皱紧眉头,说道:“秦中,你先缠住对方的枪兵,以弩箭牵制狼骑,我先废了重盾和弩兵,然后与你汇合。”
秦中道:“那张昌必然会先对你的重骑下手,凭我手里的一千弩兵怕是无法牵制他。要不,让寒月手中的重盾顶上去吧,至少能缓一缓狼骑的攻势。”
秦剑怒道:“他懂打仗吗?若是配合不当,反而会让我碍手碍脚,哼,也不知道太爷爷为何要让他来。”
秦寒月大怒,只差没骂过去,但终究是忍了下来。他身后的秦烈轻声说道:“不要生气,秦剑这人并不坏,就是性子急了些。”其余的将士们却没有这种大局观,在他们眼中,秦寒月就是最棒的,又岂能听别人说秦寒月坏话,虽然不能将秦剑怎么着,却纷纷瞪了秦剑一眼。
秦寒月没吱声,心想你不相信我,那就让你吃些苦头再说,于是对秦烈道:“既然秦剑堂兄不想让我们帮他,那我们就先在后面压阵吧。”
秦烈如何不知秦寒月的意思,想及秦沧海总说秦剑需要经受挫折来磨练心志,便应道:“寒月,你是咱们的最高长官,咱们一切全听你的。”
很快,兵演开始。张昌迫不及待地一声大吼,两千狼骑和一千重骑如奔雷般向秦剑的阵营卷了过去。同时,左侧的张洪也领着三千枪兵向侧面迂回,显然是想堵住秦剑攻击己方盾兵和弩兵的路线。
秦剑脸色焦急,仗着自家战马的速度不弱,仍是按照既定策略直奔对方重盾和弩兵而去,喝道:“秦中,立刻让重盾顶上去,弩箭配合攻击对方狼骑,剩下一千枪兵你自己开着办吧。”
秦中捏了把汗,将重盾和弩手调上去后,带着一千枪兵直奔对方枪兵阵营,竟是想以寡击多,帮助秦剑拖住对方的枪兵。
一时间,校场上尘土飞扬,战马嘶鸣,喊杀声震天,直将场外群众看得热血沸腾,齐声大吼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