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道,“难道,是做出了你即将被杀掉的假象?”
“不清楚。”我说,“实在很想知道,你自己去问问他好了。”
玄麒又朝巫炀看一眼,撇撇嘴角:“算了,以后再说吧,现在过去问这个事情,被他吃了也说不定。”
刚说完,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紧接着,流霞重重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们怎么还不去上学?”她一看到我们,就皱起了眉头。
“胡老师,还没到上课时间呢。”玄麒笑嘻嘻地回答,“不过,如果你觉得我们会妨碍到你,那我们早点去学校也没关系。”
流霞白他一眼,走到巫炀面前站定:“你的伤怎么样?让我看看。”
“不碍事。”巫炀淡淡地说。
流霞似乎也并不是真的要帮巫炀检查伤口,而是看了他许久,像有什么话要说。
“有什么事?”巫炀见她迟迟没有动静,抬起头问道。
流霞咬了咬下嘴唇:“早上,狼王来找过我,我问了他大刑官的事。”
“怎么样?”巫炀听到“大刑官”三个字,一下有了精神。
流霞耸耸肩:“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也不知道他的大刑官是什么来头。”
巫炀一挑眉,确实是满脸的怀疑。
流霞接着道:“他说,在与我族的那一役中,他身中白长老的凌刃狐火,几乎丧命,回到狼族后,无论怎么调理,伤势始终不见好转,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几个月后,身边的几个近臣嘴上不说,但都已经开始着手为他准备后事了。”
“这些,我倒是略知一二。”巫炀轻轻点头,“听说后来,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将不久于人世的时候,不知是有了什么际遇,那伤忽然就好转了,虽然还需要调养很长一段时日,但肯定不会再有性命之虞。”
“对,这个所谓的际遇,就是大刑官。”流霞说到了重点,“当日出现时,他身上也带着很重的伤,说是因与蛇族交好,而被我族迫害至此,还说他是个浪迹天涯的制药人,请求狼王给他一个疗伤之所,作为答谢,他献上一种丹药,挽救了狼王危在旦夕的性命。”
“所以,从此以后,他就留在那里了,对不对?”玄麒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去。
流霞看都不朝他看一眼,继续说道:“这次战役是狼族事先计划好的伏击,为的就是要抢九瓣血莲,但却走漏了风声,不然,也不会伤亡惨重到如此地步。后来,狼王怀疑他手下的一个将军是叛徒,便将他拿住了严刑拷打,可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不肯松口,还是这个制药人想了个办法,才让这个将军最终招供。”
“什么办法?”玄麒忍不住问。
“不知道,狼王没说,我也没问。”流霞又白他一眼,“自此,这人就成了狼族的大刑官,直到如今。”
“就这些,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巫炀还要再确认一次。
“是的。”流霞很肯定,“我问过这人的相貌,狼王也没见过,说是始终蒙面,理由是少时制药,不慎毁了容貌。”
巫炀眉头紧锁,不说话了。
玄麒在旁边想了一会儿,又有事情想不通:“胡老师,如果是有备而来,为什么九尾狐也是伤亡惨重,还不得不躲起来,从此不出来见人了呢?”
“不明情况就不要胡说。”流霞一瞪眼,非常不满,“什么叫躲起来不出来见人,这是休养生息,懂不懂?要不是白长老为了救一名子弟而献身,我族其实是可以大获全胜的。”
玄麒脖子一缩,不敢言语了。
“我能问出来的,差不多就这些了。”流霞说完,在转身往外走之前,忽然朝我一指,“你,跟我出来。”
我一愣,随即在心里暗暗叫苦,不知道又怎么得罪她了。
她见我犹豫不决,走了两步又回头加上一句:“放心,只是有话问你。”
无奈,都这样说了,再不情愿,也只好跟着来到院子里。可谁知,脚才刚刚踏出大门,就被狠狠地绊了一下。
我一时没有防备,踉跄几步,眼看就要倒下,不想却被一把扶住。
“刚才,我听到你们在说,巫炀是因为诡隐易容成你的样子才中计的?”抬头,正是流霞。(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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