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极不情愿,心里却窃喜,这女人一定有古怪,难道她想到了对付自己的办法?在茶水里做手脚?这女人难道是传说中的施毒高手?孙达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她的手上。
女人有一双堪称完美的手,手掌白嫩细腻,手指圆润修长,指甲晶莹饱满。只见女人右手持壶耳,左手按壶盖,一道淡绿色的茶水呈抛物线状落入一只细白磁茶环,刹那间斟够多半盏,女人放下茶壶,一双美手捧起这杯茶送到孙达面前,孙达心中暗恨女人算计自己,故意很轻薄地摸捏了那双两三秘钟,才接过茶杯。蒋杉扭过头,装做没看见,心中暗笑,再高的高手,毕竟年轻还是小孩心性,这就报复白姨的不敬了。白姨见这小子公然调戏自己,心中恼怒,却不好发作,只恨恨地想:让你小子先占一点便宜吧,一会有你好看。
孙达接了茶杯却没有喝,放在面前说:“白姨这么大年纪了,给我倒茶,我怎么承受得起,这样,我回敬一杯吧。”
孙达说着,学着白姨的样子,右手持壶耳,左手按壶盖,将茶壶提起尺许高,微微倾斜壶身,一道亮晶的茶流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直冲向白姨面前的茶杯,看到孙达玩的这一手,白姨心中暗叹,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把力道拿捏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这种小巧功夫,白姨练了近二十年,仍然觉得,就人家现在玩的这一手自己就无法做到。
白姨正楞神间,茶杯已满,却见孙达的手好像没有收得住,茶壶口扬起,一道茶水竟朝着白姨的胸脯急射而来,大惊之下,急忙侧身,堪堪躲过,茶水打在她身后的墙上,湿了一大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孙达忙端起白姨面前那杯茶双手敬上。
白姨哼了一声接过茶,轻轻地呷了一口,孙达则端起面前那杯茶一口喝干。白姨见他牛饮的样子,脸上做出一副鄙夷的神色,心中却大喜,纵使你小子精似鬼,却也着了老娘的道儿。
白姨跟了小姐近十年,自然知道小姐在犹豫什么,是啊,这小子这么深的道行,给什么好处才请得动他?这样的人自然不缺金钱,可他窝在梦世界图的是什么?不会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在他们眼中,蒋小姐何至是天鹅,他就是公主,是天下第一的女贵人,这么好的机公,这个小子肯定会以这件事要挟小姐以身相许,白姨就是死也要阻止他。在小姐犹豫的那一瞬间,她就想好了一个计划,她故意责骂孙达,就算定小姐会让她倒茶赔罪,好在倒茶的时候,乘机将强效春药下在他的茶里,只要这小子喝了茶,自然会丑态毕露,最好是公然强暴这里的服务小姐,她自然会将这个精彩的过程摄录下来,只要有这个在手中,就不怕他不乖乖听话。
小姐果然让她给那小子敬酒,她故意做不出情愿的样子,麻痹他,顾不得和小姐商议,就给他的茶中下了春药。看着这小子一口将杯中茶喝干,她彻底放下了心,也慢慢地将手中的茶喝干。
看着女人将茶杯中的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呷完,孙达憋了老半天的兴奋彻底暴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其实女人喝的这杯茶才是那杯下了春药的茶。当时孙达看到女人给那杯茶下了什么,就提出要给女人回敬一杯,在给女人倒完茶时,孙达故意将茶水射向女人胸脯,在女人将目光集中在那道茶流上,侧身躲过的当儿,孙达迅速将两人面前的茶换了个位置。
想着女人一会儿肚子痛得口歪眼斜,又搞不清怎么回事的样子,孙达又是一阵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笑什么?”白姨和蒋杉看着孙达同时问,白姨想:这小子笑得太古怪了,我下的是春药不是笑药啊。蒋杉则想:看这小子一脸猥琐的笑,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没什么,没什么,好戏应该还在后头,一会再笑。”孙达忍住笑对蒋彬说,“考察应该算是合格了吧,现在茶也喝了,想要我做什么,应该说说了吧”
“好,许先生快人快语,我也就直说了。”蒋杉正不知道怎么开口,见这家伙倒痛快,直奔主题,也就不再绕圈子,大致说了目前的情况。“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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