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病体,宇宙王疲倦地蹲在一处院墙边开始休息。漆黑的寒夜里看不见一个人影,宇宙王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等他一党觉醒来时,发现清晨扫大街的工人正拿着扫帚边敲他的脚,边大声喊着:
“喂,醒一醒,都要上班了!”
宇宙王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在心里急忙喊:“卫士长,传旨官,你们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大王,就在您睡觉的这段时间,敌方发动了疯狂的进攻,我们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敌方那么多的部队,几场恶仗打下来,我们调来的部队已经几乎全部阵亡了,现在卫队士长已紧急赶往阴间,看能不能调动一些阴朝地府我们暗中建立的部队来,因为阳间的官兵根本就抓不着敌军的影子,只能够等死,现在由我率领部队,死守在这里保护您。”我带着哭腔回答道。
“啊!那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
“大王,我们拼命地喊您,可您就是不醒呀!”飞燕一旁哭着回答道。
宇宙王心头一惊,他这才留意到,县城内一大早,到处都是飞鸟的尸体,他一时间觉得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上了一样,喘不过气来,泪水夺眶而出:
“我的好战友们,这都是怎么了,怎么一会的功夫你们就全部离我而去了,都是我害了大家呀!”宇宙王边哭边跪倒在地上,秋风瑟瑟,吹着他虚弱的病体,他孤独地跪在街边的树林中,是那样的让人心疼,那样让人可怜。
“大王,您节哀吧!有些事情是我们左右不了的,您还要多多保重身体,我们还有许多恶仗要打……”我一边哭着,一边苦苦地安慰着大王。
许久,宇宙王才缓缓地抬起头,他并没有问太多的原因,或许他心里早就明白,我们的部队都一球的动物所组成的,与仙界的天兵天将作战,结果只能是尤如拿鸡蛋碰石头一样,因为这两支部队根本不属于同一个种类,也根本无法在一起公平地决战。
“传旨官,一定要把这些忠诚的战士的名字详细地记录下来,有朝一日,我们能平息了宇宙空间的大叛乱,一定别忘了把这些忠诚的战士们都找回来,给予他们应有的奖励。”宇宙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伤心的口气向我命令道。
想不到宇宙王还没有住进医院,我们就遭遇了一场恶战,我们在天山脚下,发展起来的部队几乎全军覆没了,我们越来越感觉到,一个不幸的事实被宇宙王猜中了,这一次我们遇到的大叛乱,对于宇宙空间的****来说,有可能是毁灭性的,宇宙空间的政权将落入一些邪恶生灵的手中。
晚上,宇宙王与从阴间赶回来的卫士长,还有负责在深山大本营留守的部分将领,还有我一起重新分析了眼前新的局势:
“看来,地球阳间的部队根本就不是仙界敌方的对手,因为敌方的隐身功能,足以让我们昏头转向的,关键敌方都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来和我们战斗,而我们则是全暴露在敌方面前来与他们作战,所以总结这次战斗失败的主要原因,就是我们没有注意敌方运用了这种隐身技术,结果败得很惨呀……”宇宙王分析这次战斗失败的原因时说道。
卫士长接过话茬:“大王,这次我赶到阴间,把我们秘密发展起来的阴间部队,想办法全部花妆后混过了鬼门关,秘密带到了阳间,我想应该能够很好地对付敌军的隐身术了。”
宇宙王:“很好,卫士长,目前我们的部队不是太多了,一定要注意保护力量,不要太莽撞,要尽量避免不必要的牺牲。”
根据宇宙的部署,我们的战斗由进攻性的战斗改为防御性战斗,步步为营,以宇宙王为中心,设了十道坚固的防线,每次遇到敌人的进攻,我们都会不断地从内包围圈向作战外包围轮流更换战斗部队,就这样敌方轮番进攻了许多次,都没能突破我们新的防线,我们暂时确保了宇宙王的安全。
可是我们的心时刻都悬着,不知是什么原因,宇宙王开始出现间断性的思维失意现象,过几个小时,灵魂就会呼呼大睡,而且睡起来怎么也叫不醒,而且有时在战斗开始打响之前开始睡,一直等战斗结束了才醒过来,我们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随行的御医还在的话,我们一定会让他好好地检查一下宇宙王的身体的,可是如今我们面对眼前的困难也是束手无策。
根据目前的情况,宇宙王只能命令我们,在关键时候大家各自为战,不要等他的命令了,可我们又不知道他的灵魂什么时候会出现这种失意的现象,而我和卫士长,还有其它的生灵,又不具有宇宙王的指挥才能,这使我们的作战力量受到重大的损伤,但是目前我们又别无选择。
宇宙王在福星传染病医院住了两个月,我们运用阳间、阴间部队相结合的办法,与敌方从仙界派来的部队战斗了两个月,敌方想了很多的办法,也没能突破我们的防线。
有一天,宇宙王正在病房里睡午觉,突然医生吴来走了进来:“病号赶紧起床,由于医院要维修病房,我们临时借用了相邻的达炼市的传染病医院,大家搬过去先住一段时间,等病房维修好了再搬回来。”
宇宙王还没有弄清楚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医护人员推上了停在医院门口的专用汽车,被医生看护着进行转院了,宇宙王在心里刚急忙喊了一声:“紧急情况,大家赶快……”就又突然地失去了知觉。
我们听到宇宙王的喊叫,知道敌方又采取了行动,立即调集部队,紧跟着汽车保护宇宙王,敌方乘机又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我们的战士们又一个个倒下去了,汽车跑了一路,战斗持续了一路,战士们也牺牲了一路,等宇宙王被转到达炼传染病医院的时候,我们的部队又损失了近一半的兵力,卫士长让我立即赶回深山大本营,把老家基地全部阳间的部队调上来,全力保护宇宙王的安全。
我迅速赶回到老家深山大本营的基地里,集合了所有的部队,紧急增援达炼市,经过阴间和阳间部队联合与敌军进行了一天一夜的恶战,终于又一次打退了敌方的进攻。
宇宙王苏醒了,得知眼前的战况,他捶胸顿足、嚎啕大哭:“我是个罪人哪!我是个笨蛋哪!这么多的好战友又被我害死了,阴间的灵魂死了以后要经过一亿年的修炼,才能重新苏醒过来的,我这不是作孽吗?我不想打了,我投降,我对不起这么多的好兄弟呀!”
宇宙王整整哭了一整天,滴水未进,他明显地憔悴了许多,他为失去这么多的好战友而伤心,尤其是阴间的灵魂们,牺牲以后,还要经过一亿年的修炼,才能重新苏醒,他尤其觉得对不住这些战士,可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执著和坚强而后悔过。
宇宙王经常告诉我们,只要是战争,就难免要有流血牺牲,心地善良的宇宙王就是这样,他宁愿牺牲的是自己,也不愿意战友们替自己而献出生命,可他也应该明白,只要有他平安,才能有平息宇宙空间叛乱的真正意义,因为只有他才能领导我们宏扬正义,惩治邪恶,也只有他的存在,才有可能够赢得宇宙空间明天的希望。
宇宙王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可眼见自己的那些忠诚的战友就这样一批批地牺牲了,而且想不出破敌的好办法,他心中的那份痛苦,我们也能够体味得到。
经过几天紧张的调整,我们重新部署了防御阵地,实现了阴间和阳间部队的联合作战,战斗又暂时平息下来。可我们的心里一直放不下来,我们知道狡猾的敌方一刻也不会放松,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彻底消灭宇宙王身边的部队,然后再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宇宙王,最后让他受不了痛哭的折磨后向他们投降,在他们的身后做一位傀儡玉皇大帝,而这个结果是我们死也不愿意看到的。
在达炼市传染病医院,宇宙王结识了一位美丽、善良的姑娘叫仲芬,她是传染病医院的护士,从宇宙王转院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仲芬就关注上了宇宙王,尤其在发现宇宙王因为思维失意,而变得十分痛苦的情况下,更是以白衣天使的爱心,主动去滋润宇宙王那颗破碎的心。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仲芬姑娘在没事的时候,就往宇宙王的病房里跑,天天在自己家做一些好吃的,送给宇宙王吃,慢慢地让宇宙王感觉到,眼前这位姑娘就像深山老家的红梅姑娘一样,从她身上能够得到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情。
有一天是周末,仲芬姑娘休息,决定领着宇宙王去街上玩,也顺便散散心,再三推辞不掉,宇宙王决定跟她去了,在返回医院的途中,仲芬姑娘突然提出提前下车步行回医院,并说翻过眼前一座山,就可以直接到传染病院了,还不等宇宙王回答,她就一把把宇宙王拉下了公共汽车,谁也没有料到一场灾难性的战争就在眼前。
仲芬姑娘牵着宇宙王的手,走进山谷,我们突然发现,原来这几座相连的山,都是“花果山”,再仔细一看,在茂密的树林里,漫山遍野的都是坟包,站在山谷里仰望四周,我们被坟包包围起来了,宇宙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摸摸手中仲芬姑娘的手,已变得冰凉冰凉的,原来她是阴间的鬼魂,宇宙王急呼:
“不好,我们又中了埋伏了!”话音刚落,四面山上飞滚下无数的碎石,从坟包里冲出无数的阴间的官兵,一场短兵相接的肉搏战开始了。
那场战斗是我所见到的最惨烈的战斗,为了把身陷山谷的宇宙王抢救出去,我们的官兵轮番冲进坟山,与敌方展开了肉搏战,可眼见那密密麻麻的坟包,天空飘过来成堆的乌云,山林里出现成群结队的飞禽走兽,我们完全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
那场战斗直打得天昏地暗,卫士长和我,再加上几个亲信,死死地护卫着宇宙王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包围圈,等到晚上掌灯时分,我们才赶回到传染病医院,看看身边的战友,只剩下不足十个生灵守护在宇宙王的身边。
我们失败了,彻底失败了,辛辛苦苦发展起来的部队,就在顷刻之间,就全军覆没了。
我们又只剩下孤苦伶仃的几个生灵,敌方的意图到底还是实现了。
宇宙王如今成了敌方的傀儡玉帝,我们从此就要过上这种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宇宙王再也没有了斗志,他整天喝得烂醉如泥。
最奇怪的是,至今真正的对手直到现在还没有露面,连宇宙王已的的确确地被他们软禁起来了,敌方还是不肯露面。
直到这个时候,我依然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生了这场宇宙大叛乱,叛乱者到底又是谁。
我敢肯定,这是我有生以来经历的最离奇,最残酷的战争,因为直到这个时候,战死了那么多的生灵,而真正的敌方还没有露面,直到今天,这场发生在宇宙空间的战争仍然是个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