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去赌几个钱结果闹腾了起来。哎!”
“牌子倒了?”
杜月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在那边闹的什么样子的?”
江肇铭在他面前是什么心眼也不敢动了。当下老老实实的说了起来。原来他在杜月笙出手后,胆战心惊的不敢再动。派去的人马也给杜月笙一顿排头抽的风liu云散了。
江湖中人可是现实的很,那水果行和鱼行的两个主子,心里既感谢杜月笙的手下留情,又不齿韩伟和江肇铭的没担待。当江肇铭还想上门去要几个钱几个人的时候,两个人当场就翻脸赶了他出来。
那副狼狈样子一被市井人看到了,一个传一个,半夜的功夫,宣统皇帝的这块牌子就等于倒了。
几个青皮看了他也没过去那副恭敬了,直接爱理不理的转身就走。这江肇铭心里苦闷,掏了几个钱,羞愧的躲到了英租界那边,喝了个烂醉,赌瘾上来了,就进了严九龄的场子里。
人家抄庄的手快了点,先洗个缸,后结账的。【也就是先把牌九收了,乱了点数,才结账的,这个是坏规矩了,但是这些场子哪里来这么多讲究?】
江肇铭脾气上来了,以为这还是自己的场子里呢,顿时不依不饶了起来,结果惹出了严九龄,上下盘口一对,人家在青帮里大他两辈。严九龄当场作色,不是江肇铭跑的快,现在人大概都丢了黄浦江里去了。
听了他说完了。
杜月笙心里有了数,虽然搅了人家场,但是的确对方坏了规矩在前的,还救得他。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上下打量起了江肇铭来。
江肇铭讲的口干舌燥的,抓起一边的茶缸就灌,一气下去后,他放了茶缸,看到杜月笙那眼神还在看着他。
心里有了点慌,以为肯定是不大好了,思前想后索性一咬牙:“算了,我牌子也是你砸的,人也是你抓的,你送我去交好严九龄吧!算我江肇铭有眼不识泰山,挡了你月生哥的路,今天我就做回好事成全了你吧!”
说完,他光棍的站了起来,站在了那里,脸上还真的是带出了副狠劲来。
“穷途末路啊,穷途末路!”
杜月笙忽然笑了,对着那一脸难堪的江肇铭就是一个脑瓜子:“谁他妈的说你倒了的?实话和你说!今天如果你江肇铭没在我面前光棍一回,我还就真个灭了你送严九龄那里去了!现在嘛,哼哼。”
“蠢货!”马祥生在一边叫了起来:“月生哥来之前就说,说了,来保你的,还说什么鸟话?”
江肇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了!杜月笙是来保自己的?为了自己一个倒了牌子没了人的光杆子,居然和英租界的大佬严九龄对抗?
“福全,去场子里取四百大洋来。江肇铭,你跟我走,我替你去化解了这段恩怨。祥生你先去严九龄那里趟,说他是晚辈我杜月笙的兄弟,我马上就去赔罪。”杜月笙没有看他,一一的对着人吩咐了起来。
江肇铭腿一软,一脸愧疚的跪在了杜月笙的面前:“月生哥我,我……..”
“你什么你?”
杜月笙很不高兴的,回了身来,眉毛一挑:“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杜某人的兄弟没个孬种!上跪苍天下跪父母!给老子起来!以后好好的干,日后有用你的地方呢。”
听了这番话后。
“是!”
江肇铭一脸的青光,他猛的站了起来,一抱拳:“月生哥大恩大德,从此我江肇铭跟了您了,只要您的吩咐,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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