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担心之前这个地区所发生的凶杀案呢?”
“可以这么说,”事实上,尤琛对近期来一连串发生的命案,都觉得非常蹊跷,不像是寻常案件。在胜利党党内人事资料以及禁卫军内部人事档案被窃后,他就隐隐觉得,这是一起要针对性的、以及是经过详细策划的事件。杀人,只是掩人耳目,凶手的目的,恐怕就是冲着那两份十分重要的档案文件去的。可惜的是,现在案件却迟迟无法侦破,令人悬心。“我担心事情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有更恶性的情况发生。”
“您是指亨伯特·休厄尔先生前几天晚上在市内某处牵扯到了杀人案吗?”
尤琛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知道此事。弗莱德家的家庭女教师微微一笑,解释道:
“您大概不明白,女人之间的口舌相传,有多么快的速度。”
从她的态度之中,尤琛察觉到了什么,他下意识地皱着眉毛。“看来,休厄尔家的佣人真的很多嘴。”
他的思考之敏捷,连罗蕾莱也禁不住佩服,不过她只是点了点头,又说道:
“诚如您所见,即使是在最严谨的家庭里,也会有人传出风声来,说出一些外人不得而知的事情。我是无意中得知的,当时已经有人在传那天晚上如何看到亨伯特·休厄尔先生被人护送回来的情形,有的人还绘声绘色地说起,小休厄尔先生喜欢到哪儿娱乐、去了多久,这次又发生了什么事之类的。”
“女人的嘴……真是令人敬畏!”
尤琛喃喃自语,他确实没想到在这一区各个家庭的佣人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情报网。他斜睨了罗蕾莱一眼。
“那么那些好打听的姑娘们,可有告诉你,小休厄尔先生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个很难说。”罗蕾莱只是一笑。“因为这里面有些只是她们的猜测,而有些是亲眼所见,还有的又是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的。”
她看着尤琛在思索,便又加上一句。“要是您不喜欢听到这些事情,那么我就什么也不说,一切也当没有发生。”
“不,说下去,罗尔。你听到些什么?还有,你对这事儿有什么感觉?”
尤琛也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在说这句话时,带着一点命令式的语气,就像是在跟自己信任的部下商议军情一样。罗蕾莱也许注意到了,不过她显然并不放在心上,而是说道:
“依照从街坊邻居那里听到的消息,我想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当天晚上——也就是在9月7日那天晚上,小休厄尔先生并不像一个丧父之子那样守在家里、打点事务,而是选择到了外面放松一下。他去到了自己往常最喜爱的场所——呃,是奥登市内一处只有达官贵人才能进入的高级会所——他家里的佣人都在说,说是他们家的现任主人,和那家会所里的某位女子打的火热,所以他要去哪儿,也没人会觉得奇怪,这一点,小休厄尔先生的司机就能证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