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别人所作。”萧煜之点点头,然后语气一转,说道:“不过我借用这琴作,主要是对这琴作背后的故事感兴趣,你想不想听听?”
“琴作背后的故事?”蓝雪晴脸色和缓下来,据她对萧煜之的了解,这家伙不仅小说写得好,讲故事更是一把好手,如今听到他提起这首琴作背后的故事,不由得也来了兴趣,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就讲讲这首琴作背后有什么动人的故事,如果不精彩的话,我可不依你。”
“呵呵,你也不是刚认识我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故事,哪有不精彩的道理?”萧煜之笑着吹嘘道。
“哼哼,脸色真厚,精不精彩不是你说了算,别再吊胃口了,赶紧说说这琴作背后有啥故事?”蓝雪晴催促道。
“看把你急的,好吧,我说还不行吗?”萧煜之理了理思路,然后慢慢讲述道:“这首《凤求凰》的原创者名字叫司马相如,字长卿,是蜀郡成都人,好读书,善弹琴,风流洒脱,文章写得很漂亮,特别擅长写赋。”
“司马相如,蜀郡成都人?”蓝雪晴插口说道:“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还有,蜀郡成都是什么地方,怎么我也没听说过?”
“呃……”萧煜之搔了搔头,瞪了她一眼,说道:“反正这司马相如不是我们大殷朝的人就是了,至于其它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主要是讲这个琴作的故事罢了,又不是对这人做什么研究。”
“你……你该不会是自己编的吧?”蓝雪晴很怀疑的瞥向他问道。
“无聊,你到底要不要听?如果不想听我就不讲了。”
“当然要听,好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嘛,你赶紧讲下去。”
“话说,有一天,司马相如去投奔了好朋友王吉。”萧煜之待蓝雪晴摆出一副倾听的架势,便又开始讲述起来:“临邛首富卓王孙知道司马相如是有名的文人,便宴请了他,并顺便发了一百多张请帖,邀请了很多县中的官员与有名望的人。宴会开始,卓王孙带领众宾客向司马相如敬酒,少不了说了许多奉承话。正在大家喝得高兴的时候,王吉向大家介绍说:“相如先生是当今第一名流,不仅文章写得好,而且奏也弹得很好。今天有佳宾美酒,何不请相如先生弹奏一曲呢?”众人听了,齐声叫好。司马相如推辞了一番,便弹奏起来,先弹了一支短曲,后来偷看到竹帘后面有一个影影绰绰穿白衣服的女子在听琴,知道是卓王孙那个美貌聪明的女儿卓文君,就施展自己高超的琴技,弹起了一曲《凤求凰》。”
听到这里,蓝雪晴眼睛登时一亮,问道:“他弹奏的就是刚才你弹奏的那一曲《凤求凰》吗?结果怎么样?”
“正是这一曲《凤求凰》,只不过人家司马相如先生的琴技比我要好得多了。”萧煜之自嘲一笑,然后继续讲述道:“司马相如通过琴声,向卓文君表达了自己求爱的心情。原来,卓文君听说司马相如来做客,早就想见识一下这位大才子。她本来就喜爱音乐,听到琴声,就偷偷地躲在帘子后面看。卓文君深懂琴理,听出了琴声中的意思。而宴席上的宾客,当然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为了恭维司马相如,一味地拍手叫好。司马相如回去以后,就用钱买通了卓文君的仆人,通过仆人送给卓文君一封求爱信。卓文君接到求爱信激动不已,但她知道父亲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便在一天晚上,偷偷地跑出来,投奔了司马相如。俩人连夜乘车回到司马相如的家乡成都。”
“啊?她……她真的半夜跑出来与那司马相如私奔了?”蓝雪晴惊讶的问道:“那后来呢,她就这样抛开家人了吗?”
萧煜之呵呵一笑,接着说道:“卓文君同司马相如私奔来到成都,开始时,倒安于清贫生活,可是日子长了,就忍耐不住了,便劝相如到临邛去。司马相如也没有别的办法两人就一同来到了临邛。卓王孙对卓文君私奔十分恼火,不肯周济他们。为了出卓王孙的丑,他们便开起了一个夫妻酒店,文君当垆卖酒,相如故意当众洗涤碗筷杯盘,提壶送酒,像个酒保。果然,卓王孙认为卓文君与司马相如这样做太丢面子,羞得连大门也不敢出。后来在亲戚朋友和县令的劝说下,送给了司马相如他们一笔财物。司马相如同卓文君又回到了成都,开始过起了富裕的生活。”
“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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