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运虽然没有专门研习过风水学术,但是从茅山术和奇门遁甲上也揣摩了一些,但是并不懂风水,只是这一切在他眼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虎门镇前方的两尊石雕猛虎威武不凡,石刻中透露出一丝神韵,就像随时能翻身打滚一样,整个一种“活”的感觉。
而将这两尊石刻布置在虎门镇的前方,更有一种别样的意味。周运就像回到了第一次在腾龙后院的竹林中看腾龙校长和邓华博弈的时候那种感觉,两尊时刻连带着整个镇子都活络过来,这里就像被人布下了一局棋,差的是激活这局棋的棋子而已。
“有什么名堂?”李林上下打量了一下两尊老虎,没有发现什么,只是感叹:“这雕刻该买多少钱啊?”
周毅敲了他一下:“在你眼里就只有钱,这是艺术,无价!”
“你什么时候也懂艺术了?”李林不屑道。
邓翔目不转睛地盯着其中一头石虎,说:“这和大门前面的石狮子、貔貅一样的,有着镇宅安定的作用,只是还从没有见过在一个乡镇的入口也放两尊老虎的情况,这下算是开了眼界。”
汽车很快就掠过两尊石虎,往镇子中呼啸而去,这一切都有一分钟不到的时间。
镇里和他们以前想象中截然不同,想象中,大地震才过去一年多,灾区人民一定会加紧重建家园,这是不可否定的,可是眼前的景象将脑海中想象的一切推翻颠覆了。
整洁的街道,规划十分整齐,丝毫没有小乡镇那样乱乱的感觉,在这里看不见一点废墟,全部都盖起了新房,光滑的瓷砖在阳光下闪烁着新鲜的光辉。
还能听见隆隆地机器声,一块块转头被塔吊拉起来,往指定的地方吊去,建筑工地上也是热火朝天。
街道上的人,大多数已经从悲痛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些和煦的笑容,和周围邻居话家常,不时点点头。
也有笑容中带着一丝勉强的人,他们笑着面对别人,转过去脸上却浮现一丝勉强一丝悲痛。
但是眼前的这一切都比他们预想中的好太多,虽然还有人悲痛,不能忘记那一日的灾难,但是他们已经迈着坚定的步子在超前进,一步一步,迟早会走出来。
前面有阳光沐浴!
这是一个途径的乡镇而已,汽车没有在虎门镇停留,一骑绝尘,从唯一的一条街道穿越出来,朝着三川驶去,虎门镇在视野中迅速减小,直至被山头遮住。
文韬端着一杯茶水,往嘴上送了一下,然后又放下了,看着李芳道:“他们去三川了?志愿者?”
“嗯,今天早上就走了。”李芳看着文韬,后者脸上十分平静,这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这位表哥一直喜怒无形,将一切的情绪都控制得很好。唯一让他失控的就是上次在图书光后面那次,被周运打脸打得动怒。
也就那次,她见到了从未失控表哥那样愤怒,将情绪完全放在脸上,而现在坐在跆拳道馆主位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和风度,又恢复了以前的优雅。
文韬嘴角上扬了一下,通过窗户传进来的光芒将这个优雅的弧度照耀得闪闪发光,他轻轻道:“好,三川地区穷山恶水,也许出个意外也是很正常。表妹,你这次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啊。”
“为表哥做一切都是值得。”李芳说,目光不离文韬。
文韬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说:“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有你帮忙,我的压力减少了不少。好了,你先去上课吧,晚上一起吃个饭,现在,我还要练功。”
“嗯。”李芳站起来,往外面走去。虽然有些不愿意不满,可是从小就一直遵从他的命令,在她那里,文韬的话犹如圣旨一样,她不想违背,也不敢违背。
李芳走后,文韬一直坐在椅子上,将杯中的茶一口饮尽,叹了一口气,李芳的心思他是明白,可是越明白,越烦恼,他对李芳并没有那种心思。他的目光,他的雄心并不在此。
起身,推开了跆拳道馆后面的一扇小门,这是他的私人练功房,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包括李芳和文迪等心腹。
练功房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房门,听到房门被打开,他只是动了动耳朵。
“师父。”文韬恭敬地对着他鞠躬。
他转过身来,看了一下文韬:“坐,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用那样拘礼。”
“是,”文韬在靠末的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下,“师父,那个周运现在去了三川,师父出手应该很方便了吧,不用担心神龙卫会在那里去。”
“三川?”他沉思了一下,抬头道:“你真的恨不得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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