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上官哭哭啼啼地解释了一切,说昨晚的事她并不知情,然后御医还给她号了脉,自然而然就号出了喜脉,皇宫上下都高兴了一把,拓羽更是兴奋地抱住上官猛亲,我看得出,拓羽是真心喜欢上官。
最惨的自然是瑞妃,人证物证一应俱全,考虑此时正是五国会,所以先扔进冷宫听候发落。
至于我,在上官和拓羽亲亲我我的时候,太后一个眼色,曹公公就把我带入清明殿。上官那些解释回荡在我的耳边,寂静的清明殿里就和那天一样没有半丝气流。
上官昨晚并没喝燕窝,她是看着我昏迷的,这点我记得很清楚,她当时应该不知该怎么办,不过以她的聪明才智,定然料到了瑞妃的目的,干脆将计就计,和我演一幕奸夫淫妇。她这并不算什么,记得以前宫斗里,曾有个妃子自己喝下打胎药然后陷害另一个妃子。
所以相对于这个妃子牺牲自己的孩子来说,上官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此刻整个大殿里,只有我和曹钦曹公公,曹公公在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不停地绕着我左右踱步,我单手背在身后傲然地站着,反正被这个猥琐的太监用眼睛猥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瞟向他,他看见我忽然看他,立刻干咳两声将眼睛移向门口,然后站定,我阴险地笑道:“曹公公,你信不信我过会能从太后手上把你的小命要来,而且还是不费吹灰之力。”
曹公公再次看向我,三角小眼眯了又眯,猛然爆发出一窜大笑:“哈哈哈……云非雪,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说这种大话!”
我并没因为曹公公的话而害怕,我也知道他为何会说我死到临头,不就是欺君嘛。我依旧保持着脸上阴森的笑,紧紧盯着曹公公的脸,他在我的直视下,笑容渐渐变得僵硬,我于是说道:“如果我死了,对太后来说,就没利用价值了吧。”
自古以来,无论是古代言情还是现代言情,我还从没看到一个女人因为女扮男装而被砍的,仅管罪犯欺君,最后还不都赦免了?不过这次比较麻烦,还真有性命之忧。
曹公公收起了笑容,开始变得心虚,有时人在逼视下自然而然会莫明其妙地心虚,说不定他还在想小拓子舍不得我,会让我活命。
我将眼睛瞟到曹公公的身后,惊叹道:“你身后是什么?”
“什么!”曹公公立刻双目瞪大地往身后看。
“什么是什么?”我故作紧张,将整个大殿的气氛弄得诡异异常。
“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
“我就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才问你什么!”
“到底是什么!”曹公公变得紧张起来。
“可能没什么!”
曹公公再次看了看身后,弱弱地哼道:“根本就没什么!”
“可是真的有什么啊,就在你的背后,你怎么会看不见呢?”我疑惑地看着曹公公背后,然后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嗨!”
曹公公浑身一个寒颤,再次看向自己背后,自然什么都没有。我也只是猜测这曹钦害死过不少人,看他现在的反应,应该如此。
“云非雪!你别吓我!”曹公公冲着我大吼,原本尖细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你别得意!哼!过会太后就会把你交给水酂亲自处理,我看你怎么死!”
原来太后打算把我这个皮球踢给水酂,这倒是一个好方法。我不理他,依旧看着他的背后:“哦,好的,再见。”然后我对着他背后挥了挥手,吓得曹公公脸色惨白。
昏暗的清明殿里没来由地平地刮起一阵阴风,掀起了曹公公的衣摆,他的下巴顿时变得脱臼,浑身寒颤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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