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们,这个词让聂小川的眉头一跳,没有再说话,但孟采站到她身前,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王后,大王不喜欢,停下来。”
聂小川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眼前出现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一个芊瘦的女子似真似幻的站在自己面前。
“你跟我们不一样,直树哥哥不喜欢这样的,他只是一时新鲜而已。”
“要你管!”聂小川突然觉得眼睛辣辣的,一种想哭的冲动让她抬起手,挡开靠近自己的孟采公主。
孟采并没有注意她的异样,她的视线停留在四周,指指点点的说道:“这都是你喜欢的吧?你有没有问过大王喜欢什么?你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你喜欢什么就摆设什么,你们汉人都是自私的人!我要。。。”
她的语速很快,又不习惯说汉话,最后几句变成了南诏话,聂小川被她的大声音嚷的耳朵疼,脑中乱哄哄的,现实与想象混在一起,抑制不住的想哭。
“你要?你要做什么?”聂小川猛地瞪着她,高声问道,“抢走他?让他扔下我不管,跟你回去?”
孟采被她突然的凌厉吓了一跳,随即更加生气,本来会的的汉话就少,这一下更加不会说了,快速的说出一串南诏话。
“不就是语言吗?不就是你会说他说的话?我为什么要学?为什么要指责我这个?直树为什么不能学我的话?”聂小川几乎是泪眼朦胧,她看不到眼前的人,情绪激动捂住了脸,“爱的时候什么都好,不爱了什么也是错。”
屋内的侍女们被这突然的事惊呆了,反应过来之后纷纷来劝说,朝苔从没见过聂小川这样失态,脸色苍白的要拉她坐下,一面大着胆子冲孟采说话,她说的是南诏话。
孟采被她说的一愣,情绪也激动了,推开拉住她的侍女冲到聂小川身边,嘴里嚷着,伸手拉向聂小川衣领,聂小川现在的身子可恢复的差不多了,一抬眼就看她恶狠狠的冲过来,立刻反手一掌,孟采虽然善于骑射,但却没什么功夫,哎呀一声跌了出去,门外的侍女们早涌进来,扯住翻身起来的孟采连哄带劝的拉了出去。
孟采的声音渐渐远去,聂小川有些呆呆的站在原处,侍女们收拾妥当纷纷退下,只有朝苔守在屋中。
“她说什么?她最后说的什么?”聂小川慢慢的问,略微沙哑的声音打破室内的安静。
朝苔迟疑片刻,低头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抱怨的话。”
“抱怨什么?”聂小川猛地站起来,“她有什么抱怨的?”
“小姐,”朝苔忙按她坐下,紧张的四下里看了眼才说道,“你跟她计较什么,爱说什么就让她说去,反正她只是客人暂住。”
看着朝苔小心翼翼的样子,聂小川更加气闷,“你怕什么?这是我们的家,难道还有人说你什么?”
朝苔叹了口气,低下头没有再说话,一下午就这样闷闷的过去了,天黑下来时刀若木还没有回来,孟采因为吵了架也没有再出现,聂小川一个人闷闷的吃过晚饭,沿着花园小路漫步,刚走进内室,朝苔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聂小川的火气一霎间点燃了。
“出什么事?你怎么这样狼狈?”她拉过朝苔,急声问道。
“小姐,她们说,你的药有问题,拿走去见大王,还不许我跟着。”朝苔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药?聂小川怔了怔,她一直吃着刀若木开的补药,早晚各一次,能有什么问题,“谁说的?”
“孟采的大侍女。”朝苔颤抖着回,紧紧抓住聂小川的衣衫,“药怎么会有问题?”
孟采!聂小川咬了咬牙,“她们去哪里了?”
南诏的皇宫远不如北方任何一个皇宫的规模,从内廷到大王办公的地方不过短短一段路,刚走没多远,就见一对人走过来,刀若木走在最前方,提灯的侍女们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聂小川停下脚步,静等他到身前。
“为什么?”刀若木脸色沉沉,将一个托盘递到她面前,不知道因为激动还是愤怒手颤抖着。
“大王问什么?”聂小川静静得问,目光扫过面前散发着淡淡药香的碗盅,看向刀若木。
“为什么一直喝不孕的药?”刀若木的声音似乎从嗓子里挤压出来,带着一丝腻寒。
听到这句话,聂小川反而笑了,看着站在刀若木身后,夜色中神色不明的孟采公主,原来这天下的后宫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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