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该讲之事。
“是关于卡利德先生,您应该知道我与这位先生无比深厚的友谊,因此,当我一闻听这消息的时候,就给我带来了多大的慌乱,我想着,就如我一贯所想——假如这王国里还有一人能帮助我,能拯救卡利德先生逃脱牢狱之灾,那么,这人就非您莫属,所以,现在,我来到了您的面前,对您提出如此的请求。”
“这倒好办,也容易理解。”艾德里克先生沉吟了片刻,对于卡利德被捕入狱,这件事他也是知之不详,只知道卡利德似乎骚扰了一个对罗依十三来说十分重要的女士,从而遭受到了这般惩戒,至于卡利德因何无缘无故的去骚扰那位女士,艾德里克就全然不知了。
但这时,他瞧着他的同乡小伙,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这疑问就是卡利德是于昨日中午被捕入狱的,那么,奥斯科为何在今天晚上才登门拜访自己?之前的一天半他人去哪里了?正如奥斯科所讲,凭着他与卡利德那无比深厚的友谊,他应该在卡利德被捕的第一时间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呀!
他瞧着奥斯科那异常惊慌的神色,不由得就追问道:“倒是您,让我觉得有点奇怪,您不是应该昨天中午就来到我的面前,对我讲出这样的话儿吗?您之前是干什么去了?”
他的这句问话其实并不包含任何责备的意味,但是,一落进奥斯科的耳朵里却变了味儿,他已经知晓他的朋友卡利德是因何被捕入狱的,悔恨与愧疚早就在心里滋生了出来,这时,他一听艾德里克这样的问话,心里就更难过了。
“对这件事我感到十分难过,但我现在正是做我所能做的补救,您告诉我,您能帮我吗?先生。”
奥斯科讲着这句话的时候,一脸的懊悔与愧疚。艾德里克先生倒没多想,他只是认为他的这个同乡小伙或许是别的事情缠身,使得晚了这么一段时间才得知了卡利德被捕入狱的消息。
“我已经讲过,这不难办,今晚不超过午夜十二点,卡利德先生就能恢复自由。”艾德里克先生舒展了眉头,向他的同乡小伙儿做了保证。他能做出这样的保证是有原由的,国王陛下与南部新教徒首脑的秘密会谈已经结束,那位牵针引线的夫人极有可能于今晚就会离开耿纳,这样一来的话,国王陛下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让他的一个忠诚的勇士继续待在伦巴底监狱的牢房呢?艾德里克先生认为可没理由。
“得您的保证,我觉得安定了许多,先生。”奥斯科道了谢,就准备告辞离去了,他的心里还是因受琳德夫人指使,杀了两个人而忐忑不安,他急于想寻一僻静之地,将思绪沉淀一下,彻头彻尾的想想这件事。
奥斯科嘴上说安定了许多,但艾德里克瞧着奥斯科的脸色却并不如他话语所讲的那样,仍旧惊慌而不安,这让他开始怀疑,他的这个同乡小伙儿是否还向他隐瞒了什么。但是,奥斯科既然选择了隐瞒,就有隐瞒的原由,艾德里克先生做为一个标准的绅士,也并不打算追根究底。
不过,他的心里有了这个猜想之后,就始终觉得情绪有点不大安定。
“再见,或者说:晚安,先生。”奥斯科讲了这句告辞的话,就准备离去了。
这时,艾德里克先生终于忍不住对他的同乡小伙儿做了个叮嘱,他原本不应该做这个叮嘱的,因为这牵扯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秘密,绝不应该做任何的泄露。他也深明这一点,所以,他斟酌着用了极其隐晦的话语。
“晚安,先生。我对您讲一句:我不管您之前都做什么了,但是,今天晚上您最好待在您的住所里,不要上街。还有,您回去的路上,不论碰见什么样的人,都要遏制住您的好奇心,更不能拔剑与人动手,哪怕那人是灰袍法座埃德文的红衣卫士。”
“这是为何,先生?”奥斯科觉得这叮嘱有点蹊跷。
“您别管为什么,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秘密,我喜爱您,就绝不希望您惹出什么难以收场的灾祸。嗯…..现在耿纳有两人,他们的身份极其重要…...就是如此了,我什么都没对您讲,再见了,我的同乡小伙儿。”
艾德里克还是忍不住稍稍透露了一点内容,他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国王陛下也是何其钟爱他的这个同乡小伙儿,这样的叮嘱,即便让陛下知晓,也没什么关碍。
但是,他殊不知,他的这句话刚一讲完就引起了奥斯科极大的恐慌,他讲到有两人身份极其重要,但是,奥斯科刚刚正巧杀掉了两个人,这数量上的巧合让奥斯科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那两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身份?”奥斯科问着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略有些颤抖,后背上已经开始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