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的时候,奥斯科又在干什么呢?不得不说,他的所作所为对那些关怀他的人来说实在有点对不住。昨夜他向琳德夫人宣誓效忠,那种心灵的归属感再次萌生,困意就不可抵挡的一波波的袭来。他先前撞破了头,流了不少的血,心力也有极大的耗损,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身体上来说,都十分困乏了,所以,虽然他很想再和琳德夫人多讲点话,但他最终还是靠在一张软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时间十分的长,一直到下午两点钟的时候,他才昏昏沉沉的醒来。等他睁开眼,第一眼就瞧到琳德夫人正面带微笑的瞧着他,那种景象正如情妇守侯着情人一般,奥斯科无端的觉得心灵一暖,这对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慰藉,某种爱慕的情感也油然滋生。
“您醒啦,我的骑士先生。”琳德夫人微笑着讲了一句话。
“是啊,夫人,您干吗非特意等着我?”奥斯科回了这句话,突然发现喉咙有点沙哑,随即就觉得十分口渴。
“因您对我的宣誓,您是我的同行者了,从某一方面来说,您满足了我的梦想,让我觉得在这世界上不再孤单,所以,我的骑士先生,您得明白,您所做的绝对值得我为您等上这么一段微不足道的时间。”
琳德夫人话音十分甜蜜的讲完了这句话,随后,她突然低下了头,轻轻的亲吻了奥斯科的额头,而奥斯科马上就因为这特别亲昵的举动而茫然失措了。
这时,琳德夫人将一旁的一杯水递在了他的手中。
“我想您流了血,就必然会口渴。”琳德夫人突然送出一吻,脸颊略有点发红,这种表情落进奥斯科的眼睛里,他狂喜之下,大口大口的将那杯水喝的一干二净,还因喝的太快,不小心呛到了气管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等他平复下来之后,瞧着琳德夫人,一时之间竟不知要讲点什么话。而这时,琳德夫人却突然起了身,坐到了一旁的梳妆台前,朝奥斯科招着手。
“骑士先生,我能麻烦您为我梳头吗?”她这样对奥斯科讲道。
“十分乐意为您效劳,我的夫人。”刚刚的那甜蜜的一吻,以及这随后的恳求,都让奥斯科觉得那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他又高兴又欢喜的来到琳德夫人身后,接过她递过来的木梳,开始动作轻柔的梳动她那头漂亮的栗色头发。
但这规矩的梳头动作只进行了那么一会儿,奥斯科就停了下来,他将鼻尖轻轻凑近琳德夫人的鬓角,用蜜里调油的嗓音讲道:“您的头发可真香,夫人。”
“我能将这当成是您对我的夸赞吗?”琳德夫人微侧了脸,使得奥斯科的鼻尖触碰到了他的肌肤。
这或许是种下意识的行为,但奥斯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暗示,他大着胆子将双手放在了琳德夫人的肩膀,停留了一秒之后,没有遭受到任何的拒绝,他就更放肆的开始将衣服朝下褪去。
等那双白皙肩膀完**露出之后,琳德夫人的身体竟然开始颤抖了起来,而奥斯科则轻轻的吻起了他的双肩,先是右肩,又换到左肩。
这时,琳德夫人的身体颤抖的就愈加剧烈了,而奥斯科亲吻上琳德夫人的左肩之后,也觉得嘴唇的触觉有点异样,他挪开了一段距离,一瞧之后,发现左肩的部位似乎有着一个伤疤,不…那伤疤的形状有点奇怪,似乎像是…某种烙刑?
他还待更仔细的瞧下去,琳德夫人却突然一把扯上了衣服,将肩膀重新盖了起来,随后,从琳德夫人身体起伏的状况下,奥斯科判断着她应该在剧烈的喘息着。
“怎么了,夫人?”奥斯科无比疑惑的问了这么一句,他敏感的察觉到,正是那肩膀上的烙印才让琳德夫人有此反常的情绪表现。
“这是我所有痛苦的根源,我原本以为能因您而摆脱它,但,”讲到这里,琳德夫人突然转过了头,她的那张脸上是十分黯然又抱歉的神色。
“但我想,它还依旧折磨着我的这颗可悲的心灵。”
“您愿意对我讲讲这究竟是怎样一段故事吗?”奥斯科沉默了那么一段时间后,突然发了话,这句话讲完之后,他马上又补充的讲道:“您应该相信我,也许,我能帮您彻底摆脱它。”
“您绝不该听,我敢发誓。”琳德夫人神色黯然,突然就准备转过脸去,似乎是不打算让奥斯科去过多的探询。
“不,我发誓,我一定要听,夫人,您请告诉我吧,就算这对您来说是一种痛苦,但有我分享呢。”
奥斯科固执的扶上了琳德夫人的脸颊,他瞧着那张脸,也实在惹的他无比痛惜了。
“那我就对您讲讲…”琳德夫人伸手拨开了奥斯科的手掌,她又沉默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才声线低沉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