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维斯大饱私囊,而最后,他的这个女儿可能受不了这种被当成交易物的生活,而不知所踪了。
半年的时间,那种时常瞧着别人的欲望一次次得到满足,而自己则如一条豢养的狗一般,只能得到骨头的赏赐,这对任何人来说无疑都是痛苦的,尤其是对弗莱德来说,但这种痛苦同样也给他打开了更广阔的眼线,他发现他的欲望越来越多了,所以,他时刻期待着时来运转的那一天。
而当他终于接到那位大人物的信笺时,可想而知,他是如何的喜出望外,他时刻留意着那位大人物的消息,也知道他在耿纳那显贵聚集之地是拥有如何让众多显贵为之发抖的权势,所以,他迫不及待的上路了,而当他向克劳维斯告别时,这位大主教讲过的话,他发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好吧,弗莱德,你是个好小伙子,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而我也确定,你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我唯一能对你所做的叮嘱是,千万别忘了我们这份深刻的友情,老克劳维斯总有一天会需要你的帮助的,你得相信这一点。”
于是,带着这种依依不舍不情,以及一个被装的鼓囊囊的几乎要被撑破的钱袋,弗莱德扬眉吐气的上了路,十天以来,他马不停蹄,丝毫也不在意加紧赶路的疲惫,而路上瞧见的他的人也完全想象不出为何一位神甫要将马赶的如同奔丧一般。
“也许这位神甫是要赶路去主持一个亲人的弥撒。”路人大多都只能做如此的猜想。
这一天,弗莱德赶到了巴格里达小镇,这里距离耿纳也只有三百五十公里的路程了,而这距离也只需花费三、四天的时间。他要投宿旅店的时候恰巧就看见这样一个名头让人感到愉快的旅店,所以,他就住进了这间的旅店。
也许是因为白天在马背上颠簸的太剧烈了,更可能是离耿纳越来越近,就越让弗莱德心绪躁动,总之,等弗莱德吃完了晚饭,躺在床上时,却发现久久都难以入睡。
人人碰上这种情况,都只能做一件事,弗莱德也不例外,他发现自己睡不着后,就开始胡思乱想,用幻想也描绘那美妙的不像话的未来。
这样过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弗莱德越意淫,那脑袋也越来越活跃了,同时,那颗心灵也躁动的难以自己,这样一来,他更是睡不着了。当他发现这一点时,他赶忙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幻想,而是打算采取另一种办法,这种办法百分百的能让人马上睡着,但却会有少许的后疑症,但为了明天能赶路,弗莱德也只能这样办了。
他穿戴了衣服,推开门下了楼来到了柜台前,旅店的老板已经开始趴在柜台上打盹了,看来一会儿就得关上大门,毕竟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至少得午夜一点钟。
“麻烦给我两瓶葡萄酒,越有劲越好,最好能赶走这该死的失眠症状。”
弗莱德唤醒了旅店老板,讲了这样一句话,而他这句话一讲完,这位先生也马上变的精神了起来,想必是因为值此深夜之际,他还能赚上最后一笔钱。
“神甫先生,我要对您讲,只有一种酒能最好的满足您的需求,您想必明白这一点——越好的葡萄酒,就越是酒劲醇厚,而更重要的一点的是,您完全可以放心饮用,不必担心明早起床后的头疼症状。”
说着话的工夫,旅店老板就从柜台下拎出了两瓶葡萄酒,这两瓶葡萄酒从外观上就让人觉得价值不菲,而当老板带着笑容报出这两瓶酒的价钱时,更是让弗莱德觉得有点肉痛,幸好,旅店老板的最后一句话让他动心了,而他怀里还揣着一个十分鼓囊的钱袋。
“这高档的葡萄酒是这里仅有的存货,原本是留给那些品位高尚的显贵之人,但我想,既然您提了这样的要求,我也只能优先满足于您,神甫先生。”
旅店老板的脸上带着些意味深长的微笑,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知道,所谓的显贵,大多数并不见得要比神甫有钱。
“那倒是得感谢您了。”
弗莱德付了钱,拎着这两瓶贵的吓人的酒,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正准备上楼的工夫,身后那旅店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