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先生,是您救了我,请允许我向您表示感谢。”
“夫人,”奥斯科答道,“换了任何别的绅士,都会像我这么做,因此,您无须向我道谢,况且,从您斥骂了我那一次之后,我一直想着,我总得做件事,好扭转已往我在您心目中那不好的印象,现在,我终于有了这机会。”
“噢!先生,您这样一说,我除了向您表示我的谢意外,还得向您表示我的歉意,您是个绅士,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奥斯科一讲这话,艾莲娜夫人的那张脸就更红了,她记得当初自己是怎么斥骂对方的,“心存邪念的下流痞子”是吗?她一想道这个词语,止不住就觉得羞愧。
“这样就好,夫人,我不能任由自己在一位女士的心目中留下坏印象。”
奥斯科觉得很满足,他曾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但现在,这事情总算有了圆满的结束。
“只是有一点让我感到疑惑,不瞒您说,我和刚才的那个恶徒有点仇怨。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跟踪您啊?他挟持你,又是为了什么?”
奥斯科确实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艾莲娜夫人一时间却没回答这句话,她瞧着奥斯科,瞧了好半天,在心中衡量着是否要将这秘密讲出来,但最后,她想起来这位先生刚刚救了自己啊,她怎能还对他心存不信任。
“先生,在我告诉您之前,您是否能发个誓,为此保密,因为这涉及到了另一个人的秘密,而她的身份是无比的高贵。”
艾莲娜夫人打算对奥斯科坦白了,但是,在真正坦白之前,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以我的名义,您讲给我,就是我的秘密,绝不会传进第三个人的耳朵里。”奥斯科马上就起了誓,他听艾莲娜夫人讲到这涉及了另一个人的秘密,而这个人的身份还是无比高贵,他第一个猜测就是这秘密极有可能涉及到了安娜王后。
“好吧,先生,我相信您,因为艾而多的任何一位绅士都会愿意为她效忠,更愿意为她保守任何的秘密。讲到这里,您应该已经猜出她是谁了,确实,整个王国只有这么一位女士能有这样的号召力,她就是王后陛下,而现在,王后陛下正遭遇灰袍法座的迫害,他派人截留王后寝宫里流传出的任何一张纸片,所以,王后陛一个月来送出的两封信到了他的手里,这样的情况使的王后陛下只能依靠口传的方式,来与外界互通消息,但是,灰袍法座除了要截信,还要截人,已经连续有三名信使失踪了,所以,假如不是您今天救下我,我就是第四名信使。”
艾莲娜夫人面色十分沉重的讲了这一段话。
奥斯科听完之后不是同情,也不是愤怒,他最先的情绪表达仍是疑惑。
“您说安娜王后正在遭遇灰袍法座的迫害?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迫害王后啊!另外,陛下呢?陛下难道就没在这件事上主持公道吗?”
“我也许不该告诉您,因为这更是秘密中的秘密,仅仅在王后的寝宫里流传,莱松舞会结束后,灰袍法座试图对王后陛下染指,但他这种虚妄之念毫无疑问的被王后拒绝了,之后,他威吓王后,试图用迫害的方式迫使王后就范。”
艾莲娜夫人讲着这句话时,将声音压的极低。
“而陛下呢,陛下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况且,您也应该明白,陛下有多么不爱王后,所以,也不用指望他会为王后主持公道。”
“这倒是实情。”奥斯科点了点头。
他曾宣誓守护安娜王后,而现在,王后正身陷如此窘迫的境地,他马上就热血沸腾了,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王后的身边。
“这样一说,我倒是碰巧做了一件最应被我所做之事。夫人,您能设法通知王后陛下吗?我的意思是说,我有一颗愿意为王后效忠的心灵,而王后现在也需要这么一个为她效忠之人。”
奥斯科诚恳的向艾莲娜夫人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您有这颗心灵是好的,但是,先生,我不得告诉您,您还是置身事外吧。”
艾莲娜夫人对这请求予以了拒绝。
而奥斯科马上就判断出,艾莲娜夫人的拒绝还是出于对自己的不信任,或者说,是出于王后对自己的不信任,她肯定以为自己对王后来说完全是个不可靠的陌生人。
“您瞧瞧这个东西再做决定,夫人。”奥斯科既已明白了原因,就有着解决的办法,他从怀里贴身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呈在了艾莲娜夫人的面前。
“天啊!”艾莲娜夫人一瞧这戒指就马上大惊失色,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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