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的一侧有一截烟筒,自从店主新砌了一个美观的壁炉之后,原本的一个铁炉子就被替换掉了,而这烟筒正是铁炉原本的配备,上端通楼上的房间。卡利德拣着木柴本来打算往火堆里送,但是突然间,他隐约的听到了那截烟筒里传来轻微的交谈声。
纯粹是因为好奇的缘故,卡利德扔完木柴,就靠那截烟筒更近了些,然后,他听清了这样几句话。
“好吧,我就按您的吩咐给这些先生们写信,可是,夫人,您能保证,这一定能解决当前的困境吗?”
从话语声能判断出,这是一位男士的嗓调,而与之交谈的对象则是位女士。
果然,接下来这位神秘的夫人就发了话。
“您不明白那些人的仇恨,也就更不明白他们早就打算联合在一起对付那个人,现在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合适的契机,一个能促成联盟的关键,而您给他们写的信,就担负着这样的功用。您必须得明白这一点——要是这些信不起作用,我也不会专程赶来这里。”
“是的,夫人,我明白您的诚意,更感激您的这份帮助。既然您为我解了惑,那么,我就告辞了。对了,您是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还是?”
“我会留一段时间,有什么情况您可以随时来找我,但是,您的行程一定要保密。另外,您写的信最好也找个可靠的送信人,要是被截获,您的处境就会更艰难。”
“我会小心,再见了夫人。”
“再见,先生,您可瞧好了,别在路上被人跟踪。”
话说到这里已经结束,卡利德听完之后皱眉沉思了片刻,从这简短的对话里,他隐约的理解出是一位遭遇困境的先生寻求这位神秘夫人的帮助,而这位神秘夫人则是要他给某些人写些求助信。
卡利德这样想了想,虽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但也是别人的事。他正准备回去继续喝他的香槟酒,一转头间,却差点撞上另一张脸。事发突然,卡利德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但他再定睛一瞧,就发现这张脸分外熟悉——他的朋友奥斯科不知何时竟探着头来到了他的身旁。
“这可有点古怪!”奥斯科咕哝了这么一声之后,转过头就瞧见另一位先生不太正常的脸色。
“怎么了?先生,难道您已经洞悉其中的什么阴谋?”奥斯科好奇的开口问道。
“不,是某位如鬼魂一般悄无声息的先生吓了我的一跳。”卡利德回了这么一句。
“噢!真抱歉,先生,我看您听的入神,就不告自来了。”奥斯科讪笑了一声,就留神听到了楼梯的响动,他挪了挪身子,悄悄探头张望,刚巧从侧面看到一位先生帽檐压的极低,正准备穿过大厅。
出于太过旺盛的好奇心,奥斯科紧走几步,装做要探望旅店门外来了什么他等待的人一样,超过了那位神秘男士,等他从门前转身的时候,这位神秘男士正迎面走来,他暗自打量了一番,除了确定对方是个有身份有派头的人之外,他并没得到更多的信息,因为他并不认得对方。
“一名贵绅,但我并不认识。”奥斯科走回壁炉旁,朝卡利德咕哝了这么一句。
“那就更好,这件事跟我们就毫无关系了。我们偷听了别人的秘密,这本就不应该,但是错并在你我。所以呢,您和我还是继续喝酒聊天。”卡利德点了点头,他的话语已经表达了他的态度,他是不打算继续在这件事上深究下去了。
不过刚刚已经提到过,奥斯科实在有着太旺盛的好奇心,他瞧了瞧那位先生,发现不认识,就还想瞧瞧楼上那位神秘女士,因此,他就向卡利德表达了他这个想法。
卡利德却觉得这是个十分失礼的行为,他坚决不参与,更明确的表了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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