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织春裁缝店偷听完之后,奥斯科一路小跑着回到了掘墓人街的住所,在他正准备上楼梯之前,竟然碰上了他的房东法佛纳先生,这位先生仿佛就是专门等着他的这个房客,奥斯科一靠近楼梯,他就凑上前来搭了话。
“先生,请等等,您这是去哪了?这么冷,又下雪,我奉劝您,虽然您年轻,但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因强健的身体也并不能完全阻挡伤寒的侵袭。”
这句莫名其妙的关怀话不由得让奥斯科楞了楞,但随即,他就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并询问这位先生有什么事。
“我这个人呐!总是会有太多的牵挂,就跟那些诗人说的那样:会因一叶而知秋,会因一雨而怀人。这不,天变冷了,又下了雪,而我又发现您的住所里多了一个人,我问您一句:那是您的表妹吧?可真让人赞叹!就跟您一样出众。”
房东法佛纳先生说到这里,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专门留给奥斯科插话的机会。
“是啊,那正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妹,我忘了告诉您一声,不过,我想,这也没什么必要,您不会在意的,对吧?我还是想问您一句:您有事没?如您所见,我冷的发抖,得赶快回屋子里暖和暖和。”
奥斯科随意的敷衍着他的房东先生,就准备侧身上楼了。
“是啊,这是您的私事,我不应该过问。但假如您不着急,可以先去我的屋子里,我和您谈些事,您不会拒绝吧?”
法佛纳先生又做出了这个奇怪的邀请。
“当然不会。”奥斯科诧异着整张脸,跟随在他的房东先生身后进了他一楼的房间。
进屋之后,奥斯科首先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一阵暖意,他随即就发现,壁炉的里的火烧的正旺,而客厅的桌子上有个小巧的铁锅冒着热气,里边正煲着一瓶酒。
“您先喝一杯,驱驱寒,再开始我们的谈话。”
说话的功夫里,法佛纳先生就添了两杯酒,一杯给了奥斯科,一杯留给了自己。
奥斯科急不可待的将一杯酒大口大口的吞了,还因太热而灼伤了舌头,不过,他实在是好奇这位房东先生到底找他有什么事。
“您说吧,我喝完了。”奥斯科发了话之后,就闭紧了嘴,暗自在口腔里活动着烫的发麻的舌头。
“是这样的,我和您十分投缘,这从您刚住在我这里就开始了,我发现您是个非同一般的先生,而这样的人呢,往往都不太拘泥于小节,这是我对您的称赞话——我说过,我这个人呐,总有太多的牵挂,因此,我就能帮您思考些您未能思考到的事,我认为,虽然您和您表妹的关系可能极好,就像亲兄妹一样,这一点,我不怀疑,但是,您已经是个体面的贵绅了,就不得不加倍注意您生活的方方面面……”
奥斯科瞧着这位滔滔不绝的先生,觉得自己假如不制止,他很有可能要罗嗦上几个小时,所以,奥斯科不得不插话说到:“是啊,先生,您说的很有道理,我十分认同,现在,您就直说,究竟是什么事让您觉得不妥当。”
“您和您的表妹住在一间居室里,这一点,我觉得十分不妥当,特别是还加上您的跟班;另外,我看您虽爱您的表妹,但您想必公务繁忙,就总会忽略一些事,比如,现在天冷了,您的表妹应该有身暖和的衣服,还有,我不得不说,她身上的那件袍子实在和她太不相称了。”
法佛纳察觉出奥斯科喜欢直话直说的交谈方式,他就直话直说。
“是啊,您考虑的很周到,这些问题其实早已经存在于我心里,但正如您所说,我公务繁忙,就总找不到时间解决。”
奥斯科顺着法佛纳先生的话编了个谎,他不是没时间,他时间足着呢!只是缺钱,置办装备的一百金币到现在还没着落。
不过,奥斯科还是不明白他的房东找他谈这些事究竟是要干吗。
“您是个大人物,就总操劳着些大事情,三天前,您刚在罗浮宫接受陛下的嘉奖吧?这一点,我听您的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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