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伙,其实很简单,排除法而已,有襄阳庞氏这么个大帮手陈祗若是不用,那还真是傻得掉渣了,所以,陈祗让庞统帮忙,在新野一带寻找姓邓的人家,然后,再找孤儿寡母的人家,最后,在孤儿寡母的人家中,才将这位历史上都把他的结巴记载下来的邓艾母子给寻找出来。
自然,一切就变得简单了,陈祗不仅仅替其母治了病,还让其妹邓芳读书识字,至于邓横,陈祗半哄半劝地让这目前还处于萌动时期的少年把名字改了,就用他后世的大名。
“吵死了,成天让他们在耳根子边哼哼,妾身做梦都能听到念书的声音。”车驾里边,一个庸懒无力的声音轻轻地挠在人的心尖子上。陈祗又缩回了车里,一回头,看着孙尚香裹着火红的狐裘,斜倚在车栏上,一双妙目,半睁半掩,琼鼻高挺,半敞的翎口处,露出了一抹惊人的白腻,诱人啊,实在是太诱人了。
陈祗嘿嘿地笑着爬回了自己该呆的位置,伸手揽住了孙尚香的香肩:“夫人哪,没办法,时间紧,任务重,为夫不得不如此啊。俗语有云: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再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日后怎么能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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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祗郎你也用不着成天把他们逼得跟书虫似的,我看那两个小子,怕你怕得不行。”孙尚香吃吃地笑着,媚眼如丝,两颊尽显柔红。
原本,陈祗不欲让孙尚香随自己前往魏地,乃是担忧她的安危,再者,那两百刀婢咋办?不过,孙尚香咬着牙硬是不松口,不过,最终孙尚香妥协了一部份,就是让那两百刀婢中的大部份人暂时先留在了樊城陈祗的老巢居住。
陈祗呵呵一笑,在她那粉滑香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这才言道:“嘿嘿,为夫我不过只让他们尝了一点手段而已,哼,当年,孟广美他们吃的苦头,比这两个小子更多。这叫什么来着,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外边的声音怎么又小的,是不是想偷听本公子跟夫人的对话。”
“不是!啊呀,广美大哥!你又打我干吗?!”丁奉捂着脑袋,指着比他高出一个半脑袋的孟广美愤愤地道。
孟广美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要是你没偷听公子和小姐的对话,如何能答得如此之快?怎么,还敢鼓眼珠子,有本事咱们再下车练练?”
“……你狠!”丁奉无语,已经尝过孟广美和陈忠厉害的丁奉还算是有些心眼,不再像当初一般,成天跟斗鸡似的,跟孟广美和陈忠这两个陈祗手底下最拔尖的人物死掐了,因为,败上一回,可能是自己失误,败上十回,可能是自己运气不好,要是每天都败上七八回,那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了。
不过,这反到激起了丁奉的好胜心,当然,练武更勤奋了,而且,多选择那些与自己实力相近的陈府家将来单挑,不再去触孟广美和陈忠这两个妖孽一般的存在。不过,丁奉那开郎豪爽的性情倒也颇得陈祗的喜爱,对他的教育更是上心。
而邓艾,这位少年虽然算不得少年天材,但是,其刻苦的程度,着实令陈祗咋舌,比如让他练字,只要求他练半个时辰,他却能够枯练上一个时辰,让他跑步,跑一圈,这家伙硬要跟陈府家将一般,跑上三圈,陈祗很是欣慰,天才,有时候是靠一分的才华,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所挥散的汗水凝结出来的。
陈祗与那孙尚香不由得相视一笑。“夫君,咱们在许昌停留了差不多两个月,怎么现如今又这么急着赶路,若是这样,早些起程不更好?”
“没办法,为夫我拿不到准信,不敢离开啊,嗯,再说了,为夫在许昌,也是成天劳碌啊,早走了,事情没办完,如何了得?”陈祗伸手在那置于马车中央固定死的火炉上烤了烤,一股子暖意透过指掌顺臂而上,连脸庞都觉得温暖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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