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有种要翻白眼的感觉,这罪名扣下来着实大,只是,没凭没证如何给她这么大个莫须有的罪?
被那丁丑踢了地方正是下肋处,本就火辣辣的疼,此刻连带着呼吸时都觉得疼,可她却在皱眉时很想笑,“指染王妃,亏那康安想得出来!”
这康安竟然也会沉不住气了,想是不给她留下任何余地,可她此刻却不是忌惮康安,她是怕,怕觉痴知道她要离去。
当叶子还在思索着如何不让觉痴知道自己要走的事儿,却看见柴房的门开了,昏暗的屋子顿时透射进耀眼的光芒,刺的眼睛生疼,叶子忙用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哼,你倒是还知道羞耻,见王爷来还懂得遮住脸面!”
叶子没有抬起头就能听出那是康安的声音,平日里那老好人的声音是听不见了,此刻听来让人觉得是好气又好笑。
她抬起头来,带着不屑瞟了一眼康安,紧接着便看着康王,眼中带着询问,沉声问道:“王爷你相信吗?”
康王紧闭着唇不说话,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两人对持着,谁的眼里也不会出现退让,那康安本是还想说话,却看见金昊翎抬起手制止他,一时间也只有闭口不语退至他身后。
“若是本王不信,那就是怀疑的管家,若是信了,你就得死!”这话从金昊翎口中沉稳的说了出来,不带半分的温度。
叶子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无凭无证,凭什么要给我治罪?”
金昊翎半眯了下眼,对于叶子此刻的态度像是有些赞赏,沉着、冷静、说话有调理,这些都是足够金昊翎有些赏识她的原因。
他沉声道:“康安,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来听听!”
说罢,他坐在柴房中的木椅上,刚刚皱起的眉略微的有些舒展,手有意无意的拨弄着腰际玉坠上的络子。
那康安此刻也琢磨不透金昊翎心里的想法,只好小心的将事情经过说了来听。
“回王爷话,据小丫鬟喜儿说,早上这厮曾托她找过王妃房里的花翎姑娘,后来那花翎姑娘在回廊那里和叶师傅说了一会儿话,到底是说什么就不清楚了,只是喜儿经过那里时看见花翎姑娘面有愁色,俨然一幅要哭的样子,后来也不知道是为何,王妃竟然召见了叶子,再后来王妃在屋里熏药时,小丫鬟片儿就见一个身影与叶子差不多的人从窗前闪过,当时王妃正着单衣熏药。”
一提及徐氏,金昊翎眼中就盛满了怒气,眸子也变得冷戾,扫了一眼地下的叶子,那目光宛若刀锋滑过,叫人顿觉心惊肉跳,倘若不是问心无愧,恐怕此刻的叶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康安维诺的站着看向金昊翎,只见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那康安忙开始了自己所谓的推理。
“也不知道这位叶师傅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竟然能胁迫花翎姑娘,以至于能让王妃召见他一个小小的厨子,想是这厮色胆包天贪恋王妃凤颜,便起了淫心,硬是叫花翎说服了王妃召见他,这样他就能见到王妃的凤颜,以满足这淫贼的欲望!”
叶子听了心中愤恨不已,高声骂道:“康安你这个卑鄙之徒竟然如此污蔑我!”
康安那狭长的双目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像是那嗜血的野兽瞧见了软弱的羔羊,“哼,我污蔑你,那你倒是说说你一个厨子怎么会去找王妃的贴身丫鬟?而花翎姑娘又为何要面露哭色?”
“我……”叶子本是想说是去找花翎道别的,可脑海里却又转念一想,若是说去和花翎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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