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一见老太君,便将自己打了冰心玉心之事说了一遍,最后跪在那里求老太君作主。
老太君一听这话,又斜倚着躺了下来,心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原来是你打了人,惹了祸,到我这寻求保护来了,看着梦溪一本正经的样子,心头不觉好笑。
毕竟是老太君,听了梦溪的话,这么大的事,哪是一个奴才敢做的,一定是主子吩咐的,这个孙媳妇胆子太大了,竟敢忤逆婆婆,按说,这可是大不孝,说小不小,说大可就大了,大太太非咬着以不顺父母之过将她休了,也不为过,暗道:这溪儿太鲁莽。
但听梦溪说得也有理,这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确有损俊儿的名声,暗恼大太太再不喜欢溪儿,也不能轻信两个道士的混话,这么作贱她,只污了溪儿的清白还好,但损了俊儿的名声就不好了。
老太君想到这,索性装起糊涂,坐在那里沉吟不语。
正沉默间,坐在一边的三爷开口说道:
“奶奶,韵儿想,那道土说的话也许是真的”
梦溪和老太君一起看向三爷,萧韵迎上二嫂那杀人似的目光,竟带出一脸邪魅的笑意,继续说道:
“奶奶,韵儿刚刚听了二嫂的话,也想起来了,二哥前次发病时,正好表妹天天在二哥院里,说不定表妹真和二哥八字不合,二哥的病便是表妹克的,如果不是克出来的邪病,那太医一定会查出来,就不是冲喜能冲好的了,果真如此,秀儿和二哥八字不合,那道士算出她和二嫂八字不合也不希奇,毕竟二哥和二嫂是合八字的,同和一个人犯冲按说也在理,这次表妹过来,也许是因为有二嫂在院里压着,才没克着二哥,反倒被克了”
三爷的话,虽说有洗脱他参于毒害二爷的嫌疑,但此时梦溪听了,还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道:
“三爷,下次说话,不带这样大喘气的,这吓死人也是要偿命的”心里埋怨,但还是感到了一丝暖意,毕竟,这府里,还有人能替她说句话的,抬眼向三爷投去了一抹感激的目光。
三爷冲她一笑,那意思说,下次多做些好吃的送过来,我可是帮你把情敌给踢出局了。
老太君听了这话,原本眯着的眼睛射出了一道寒光,什么道士的妖言她可以不管,但危害到俊儿,可就是大事了,提到前次俊儿的病,可是差点要了她的老命,她就这一个嫡亲的孙子,决不能再出事了。
思量了良久,老太君才开口说道: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打了秀儿的人吗,怎么说你也是个主母,一个奴才,也是打得着的,只是秀儿客居在萧府,动了她的人,面子上总说不过去,待会儿我派人去请秀儿过来,说和说和,溪儿当面给秀儿赔个礼、道个谦也就算了,只是以后再不许这么鲁莽,溪儿听到没,地上凉,别跪了,快起来吧”
梦溪忙应了,又给老太君磕了头,谢了恩,这才起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老太君刚想吩咐人去传秀儿,只见丫鬟来报,大太太和表姑娘过来了。
要说大太太和表姑娘怎么来的这么慢,原来,冰心和玉心一回到养心园便哭着把二奶奶如何打她们、逼她们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那大太太一听,气的一脚踢翻了桌子,这二奶奶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打她派去的人,做下如此忤逆之事,这可是大不孝,七出之首便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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