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娘听二奶奶问起她们刚刚在谈些什么。灵光一闪,不如趁机把玉园的事透给二爷,没准二爷就将这事给搅黄了,于是顺势说起玉园的事情。张姨娘和李姨娘听了这话,也转眼看向二爷,萧俊听了这话一愣,放下手里的茶,看向梦溪。
梦溪见二爷看她,才想起这事还一直没和他说过,于是解释说:
“王姨娘不说,婢妾倒把这事给忘了,前些天二爷不在,婢妾和几个姨娘商量着菊园西边的那处园子风景雅至,想着收拾了,让红玉搬过去,因一时想起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话,恰巧红玉名中也有个“玉”字,婢妾便自做主张将那园子起了“玉院”这个名字,二爷看这名字好不好,如果二爷觉得不好,重新再起一个就是”
李姨娘心里暗骂,哪和我们商量了,分明是她一个人的主张!谁说这名字不好了,是说这园子红玉住着不合规距,她怎么就转到改名上了?
抬脚想上前,憋见二奶奶淡定如水的目光,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心中一颤,这个二奶奶,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看她那表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别是有什么后招等着她,这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姨娘,凭什么她来做出头鸟?犹豫了半天,又放下了那只抬起的脚。
萧俊听了这话,不过一个通房丫鬟,哪有这规距?张口就想回绝了这事,可抬眼看到身边的红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觉心软了,罢了,不过一处园子而已,萧府又不差,话到嘴边硬是改口说道:
“先这么着吧。”
几个姨娘见二爷就这么应了,暗自咬牙,梦溪听了,暗自松了口气,抬头对大王姨娘说:
“我就不用过去看了,让红玉抽空过去看看,还缺什么,有什么不合适的,找人改了,过了办月之期,红玉就搬过去吧”
萧俊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看向梦溪。
“二奶奶,眼见入夏了,您看今年的夏装怎么个做法?”
大王姨娘毕竟心机深沉,见二爷应了,觉得不好在这事上继续纠缠,便说起了日常家务。
“往年府里的定例是怎么个做法?”
“往年府里的定例是二爷四套,姨娘二套,丫鬟们每人一套,只是大丫鬟用的料子要好些,我们院里除了府里的定例,每个姨娘也有两套,丫鬟们人各一套,除了这些,二爷平日里喜欢,也有个别赏的”
“就按这定例做就是,找一日打发个裁缝来量了尺寸,一起做了吧”
“那奶奶的定例?”
梦溪看了看二爷,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开口说:
“就比照着大奶奶的做吧”
大姨娘一愣,心道:大爷常年不在平阳,我怎么知道他院子里是什么定例?又不敢说不知道,不知道不会去问吗?二奶奶有现成的话等着她,想到这不觉有些气苦。
“那缝衣店我们用哪家?”
靠,这事也问,我怎么知道?梦溪是真头疼这些家务事,想了想,淡淡地说道:
“就用往年的吧,那些厚重的穿不到的春衣,该收的都洗净了,好好熏熏,仔细收好了,小心招了虫子”
“是,婢妾这就去安排”
正说着话,丫鬟倩儿进来报:
“回二爷,二奶奶,大太太派教习规距的孙嬷嬷来了,说是教二奶奶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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