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寡人给爱卿脱也可以,让寡人亲自给脱,爱卿说出去也是极其荣耀,想必比压着卿玦的时候更自豪,寡人也开怀,卿玦那家伙也只配被爱卿压着,而寡人却可以压着爱卿!”
睿王进一步,晏亭便退一步,见晏亭后退,睿王更要上前,渐渐把晏亭逼到了王榻边的立柜前,后背抵靠着立柜之后,晏亭才扯嘴尴尬的笑道:“大王恕臣得意忘形,不知好歹,大王乃金玉之体,又怎可与臣厮混,传扬出去,将为天下人耻笑。”
见晏亭退无可退,睿王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伸出双臂撑在晏亭身后的立柜上,将晏亭满满当当的圈在自己的怀中,邪气道:“爱卿以为寡人是会在意天下人如何看待寡人的么?”
睿王本就没好名声,这点晏亭不该忘记的,遂闷气叹息自己的失误!
卿玦当初说过的,她这口牙生得极好看,不过刻意把牙齿呲出来给别人看着的时候,便会愈加的衬托出她肌肤上的瑕疵,使她看上去生得更加的差强人意,那个时候她直接推翻卿玦,把自己的重量生生的压在他身上,双手将他那张艳冠天下的脸揉成怪怪的样子,然后吃吃的笑,说他那样比她还要难看,怎好说她……
想到卿玦,心头便涌起了力量,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即便周身明显的环绕着睿王的热度,可还是淡然自如了,把那一口白灿灿的牙尽可能的呲给睿王看,笑嘻嘻的说道:“待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时,这世上之人想来也没有敢说大王个不字的了,不过臣不同,大王也知道的,家父有训,令臣尽心效忠大王,因此,在大王面前臣不敢虚言,臣乃俗人,亦好沽名钓誉,说到底,只是希望将来能偏得了个好官名,令天下百姓提到臣之时,皆道大王圣明!”
晏亭说得头头是道,睿王却只是盯着晏亭那口白灿灿的牙,皱眉道:“寡人好不容易适应了爱卿这张黑漆漆的脸,总算是瞧着顺眼了些,爱卿又对寡人呲牙,着实令寡人心颤,怎么每次见了都要让寡人从新适应!”
心底的雀跃又开始浮现,即便睿王如今对她这副皮相似乎没有初见之时那样挑挑拣拣的了,可他毕竟为大央姬氏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根深蒂固的秉性怎可会在一夕之间便全然消失了呢,因此只要她难看了,他也便会彻底失了‘性致’。
低低的,似乎还带着几分扼腕的声音道:“臣这成不了气候的样貌,即便再多的圣品也养不好了。”
睿王依旧拧着眉,不过听了晏亭这话,却又干咳了咳,随即有些不自在的说了起来:“生成什么样子倒是怨不得爱卿的,只要爱卿这性子讨喜就好。”
说这话的时候,睿王微微向后撤了一步,令晏亭从新体会到可以畅快呼吸的美好,心中分明言多必失,只要睿王不出什么过格的举动,她倒是不会话痨般的絮絮叨叨个不停。
一直被晾在一边的萱草雅见他二人之间的相处似乎缓和了许多,猫儿般的眼睛扑闪着,盛着属于她特有的狡黠,信步上前,嬉笑道:“大王还会赌么?”
听见萱草雅这有如天外飞来的一句,睿王侧过头不解的扫了萱草雅一眼,随即才想起了萱草雅指的是什么,莞尔笑道:“寡人从不会输,不管赌与不赌。”
萱草雅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尴尬的呲牙,与睿王这等身份的人打赌,若是他不肯认输,难不成寻常人能硬生生的逼着他认下,因此他那话倒是不难理解的,晏亭倒是有些同情萱草雅这小算盘打得偏了。
萱草雅看了看晏亭眉眼间的笑,瘪瘪嘴,闷声闷气道:“民女还是觉得自己不会输。”
睿王倒是不理会萱草雅无力的辩驳,转回了头看着晏亭,笑道:“既然爱卿之父令爱卿效忠寡人,若等许多年之后,爱卿如愿得了个美名以供后人瞻仰,想来寡人与爱卿皆不在了,莫不如珍惜眼前,及时行乐的好。”
“乐——乐了!”
又被逼回了角落,晏亭扯着唇干笑,心下叹息,这睿王还真是个难缠的,硬的自己不敢来,软的他又不打算吃,反复无常的抓不住心思,实在棘手。
“对,行乐,爱卿不必在意这面容怎样,幔帐遮了烛光之后,倒也看不分明,不过爱卿这手感异常的好,寡人十分喜欢,想来今夜该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呸!谁跟你这荒淫的家伙别有一番滋味,有也要跟卿玦有——晏亭僵笑着的面容下真诚的想法却是如此的,不过所谓的敢怒不敢言便是她这般表现,如今倒是想起当初她‘调|戏’公子野的时候了,也怨不得公子野那个时候见了她比见了鬼跑得还快,如今她是真的体会到了那个时候公子野的感觉了,若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定会比那个时候公子野跑得还快。
“爱卿,后面暖池中的水温正好,爱卿要不要先净净身子?”
晏亭直觉的摇头,可是摇过头之后又快速的点头,伸手摸着瘦消的脸喃喃道:“大王圣明,臣已经有很久很久没净身了,经大王这样一提,才觉得浑身皆不舒服。”
睿王轻笑不语,晏亭复又接口道:“大王,臣喜欢让萱姑娘服侍沐浴。”
睿王嘴角勾着笑,伸手拂开垂在胸前的发,斜着眼睛睨着晏亭应道:“准。”
晏亭脸上露出开怀的笑,看着睿王缓步向她身侧的王榻上走去,还未到榻边,身上的白袍已经滑到窄细的腰身处,露出线条优美的后背,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中有着别样的惊心。
晏亭悄悄的别开了脸,却看见萱草雅盯着睿王的后背,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黄鼠狼见了雏鸡大抵如她一般的眼神吧!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晏亭可没那个心思等着萱草雅欣赏完了再离开,伸手便抓上了萱草雅的手腕,连拉带拽的将萱草雅带离了睿王的寝殿。
先前曾在重欢殿的暖池中净过身子,这里虽不是重欢殿,但是根据晏亭的判断和方才睿王出现的位置,很容易便寻到了暖池,待到确定睿王真的没有跟过来之后才松开了萱草雅的手腕,压低声音道:“本大夫知道你那些小算盘,不过你该想清楚的,孰重孰轻,再拖下去定出纰漏。”
萱草雅揉了揉被晏亭捏红的手腕,瘪嘴道:“有一句话我是没骗你的。”
晏亭愣了一下,倒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这话里的意思,眯了眼睛问道:“什么话?”
萱草雅神秘兮兮的笑了一声,随后探手进自己的腰间,自锦囊中摸出了一个精巧的玉瓶,献宝般送到晏亭面前,声音同样压得低低的,一字一顿道:“师兄真的给了我一些以备不时只需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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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b昨天写伤了,今天忙活了一天,也才写了这么点,还这么晚,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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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弱弱的召唤某枫——听见请敲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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