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春醉人!
玥谣带着晏亭一路无人敢挡的冲进了睿王重欢殿内,轻纱幔帐内,姒塔柔若无骨的玉白身子蛇一般的绕在睿王身上,睿王仰躺在于王榻之上,一手环在姒塔线条优美的后背,另一手把玩着姒塔微曲的长发,见玥谣带着晏亭恁般无理的冲了进来并不遮掩,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道:“玥谣,你愈加的放肆了,不要以为身份特别,寡人便不会动你!”
晏亭微微瑟缩了一下,姬氏王族的人皆非寻常,每次见了睿王心底总要泛着寒,并不是对其身份的惶恐,只是他那行为实在令晏亭无法苟同,如今跟着的十九公主更是胆大异常,竟这般明晃晃的就冲进了睿王的寝殿,初见之时尚有遮拦的睿王与姒塔已经令晏亭面红耳赤,如今这没遮没拦的更是令晏亭受不住,眼睛不觉的别往他处。
听睿王微愠的声音,玥谣只是微微的向后挪了一步,随即扬声道:“王兄,公子野如今来我大央,无非便是看我大央宫中怎样应对了虞国之犯,即便他对外人称想要臣妹,也只是当臣妹如同歌姬、妓子一般耍戏罢了,此人王妹甚恶,当令其滚出我大央。”
睿王还未应答,姒塔却先开了口,“怕除了鹤先生之外,没几个男人能入了十九公主的眼呢!”
姒塔说话之时,已经从睿王身上爬了起来,随手拉过丢在一边微微透明的浅绛色长袍套在身上,把散乱着的长发顺手拢到了身前,伸手撩起了幔帐,扬高了下巴歪斜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玥谣。
随着姒塔掀了幔帐,睿王拉过锦被覆盖住因为姒塔的离开而露出的下半shen,随即懒懒的坐了起来,眉头高锁的睨着玥谣,冷淡道:“你便是因为这点闯了进来?”
玥谣一愣,随即扬声道:“臣妹绝对不许那西申的匹夫欺辱于我!”
姒塔光裸着脚下了王榻,把那轻纱幔帐挂在幔钩之上,随即回身轻笑道:“大王,十九公主愈加的气势不凡了,倒是令妾身敬慕,想必这世上可是没几个女人那么看待了公子野才是,且不说他乃西申大王属意的储君,单单就拿公子野的风liu气度,妾身还没见过有几个男人能比得的过他的。”
听姒塔这样一说,玥谣扬声冷哼道:“是你这贱人见识短浅,就认得他西申的匹夫,不过照你这么说来,怕是王兄在你心中的地位也远不及他,对了,本公主倒是忘记了,你似乎也是自西申那头让人给送来的,这样认为那厮风liu不凡,无人能比倒也实在正常了。”
姒塔脸色一沉,并不去看玥谣,回身便扑到睿王腿上,似受了莫大的委屈,嘤咛出声道:“大王,十九公主又拿妾身的伤心处讥讽妾身,大王可要给妾身做主啊,大王在妾身心中无人能敌,十九公主每每皆这样说话,分明是想挑拨了妾身与大王您的恩爱,她自己喜欢苍双鹤,人家不娶她,她便瞧不得旁人过得幸福,大王明见,若大王不给妾身做主,妾身愿意以死明志!”
晏亭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官服,心中恍然的想到:原来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明明胡搅蛮缠,可衬着那令人鸡皮直窜的声音,便把男人的心酥了,这姒塔哪里有想以死明志的意思,偷偷拿眼看了那睿王一眼,竟浮上了心疼的表情,恶心!
转念之后,竟有些窃喜,她是不习惯这样的招式,好在当初阴业教她的是以男子的方法去与苍双鹤抗衡,若是做了别样的念头,如那申厉王一般妄图用美色消沉了男人的意志,那她如今该是何种样貌?脑海中浮现了自己胴|体半|裸,薄衫半挂,青丝披散于肩后,如猫儿般的蜷缩在苍双鹤腿边……不禁再次打了个哆嗦,好在现在是男儿身,也犯不着这般腻人!
睿王伸手轻抚了姒塔的秀发,阴沉着脸瞪着玥谣公主,怒声道:“玥谣,别挑衅寡人对你的耐心。”
这是睿王第一次大声说话,竟令晏亭一愣,不禁转了脸正对上了睿王,方才也知道他没穿衣服,裸|男她见过很多,自然没有同一般女子该有的羞涩反应,她见不得是那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细端量了眼前的睿王,却是没想到光|裸着的他竟是出乎意料的好体魄,在晏亭心中,像睿王这等只懂得享乐的男人,脱了衣服大概也就如上年岁的男子一般肌肉松垮,可睿王这肌理清晰的上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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