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极度欢愉之后,抱着柔软地小女人径直才就往卧房里去,恩爱无边。
次日,也不知是真假记着安如昨夜的质问,果真就一天一个样,连着换无数种美酒让安如尝,只看她喜欢哪一味。宠溺之事满满宅子自此无人不知。
这一日繁生简单用了些白粥小菜,又折回里屋,将睡得一蹋糊涂的小女人揪出被窝,爱了一会,才抬脚去了外面做事。
安如腰酸背疼,却只能哼哼着从床上极不情愿地爬下来,匆匆用了早膳便往大夫人这边过来请安。前后脚孟氏也碰在路上,并同伴往大夫人那边去,沐熹院大门上正瞧见柳氏同一个媳妇说说笑笑的,三人一同进了院子。
及到了上房,二夫人、柏氏已经来了,紧着后面薛氏、王氏、文氏相继进来,大夫人才从内屋扶着松合的手臂,款款出来。
柳氏将昨日大小事一一说来,有商榷的留下再议,又一些帐务上的往来,悉心不敢粗心。
换了新茶,大夫人因问,“老夫人斋戒那边都准备好了?”
柳氏笑道,“昨日老夫人那边也来人对了一遍,都齐全着。”
大夫人点头。薛氏便将老夫人唤三姐儿淇雅陪着说话之事简单说了,二夫人打趣,“莫非是怕二姐儿婚事,让咱们三姐儿脸红了?”
薛氏嬉笑,拉着柏氏不依。
正说话着,外面吵吵地,不知发生何时。安如皱了皱眉:进了这宅子许久,还是第一次碰见这般没有规矩胡乱吵闹的人来。正待翘首以盼,却柳氏仿佛不甚在意地与自己扯着别的闲话。
大夫人又问了淇雅跟前侍候的,松合轻轻使了眼色让竹玉出去瞧。
只有二夫人眼尖,放下手中的茶水,就着问安如,“你们两个说什么贼怪的?”
薛氏瞧了过来。
安如只能笑道,“哪里有作怪,只是外面越来越热,如儿是北方人,扬州这边让人难耐的很。”
正说着,菊弈却从外面走了进来,与松合附耳说了什么,后者脸色也微微一边,趁着换茶对大夫人说了。
二夫人听得清楚,往外面瞧了瞧,只说,“来的真是巧了!”
柳氏这时笑说道,“大夫人您还是饶了咱们罢,三夫人昨日可同咱们说好了,要比试黑白子儿的,连水居那边才命人收拾了,正好咱们过去暖一暖房。”
大夫人却不答话,只吃着茶。
众人瞧这阵势,皆不敢言语,立时有些安静。亏了竹玉进来打破了尴尬:
“是前儿夜间吵闹不休的两个丫头,原本打发到楠罗园去做活,今日竟跑来一个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非得要嚷嚷着说什么正经话!”
安如听了暗暗心惊,这时间赶地真巧!进来这么久,第一次碰见这种事儿,不由得偷眼瞧了大夫人一眼,并无什么表情——却正是让人心怵的,再看众人,也都规规矩矩。
皆没什么差错。可越是如此越让人心悸。
人带了上来却远远跪在堂下,看上去仿佛同外面人撕扯过一般狼狈,发髻散乱,钗环早不只落在何处。嘤嘤低泣。
二夫人瞧见就斥那管事的媳妇道,“怎么也不弄好了再拖进来?!这里是什么地方,冲撞了哪一位也是你们担得起的!”
安如垂下眸,双手乖巧地放在双膝之上。薛氏赶紧往下走,掩着帕子就骂那个涨红了脸的媳妇,“还不快去!好歹给张能看的脸面再过来!”
那管事媳妇唯唯诺诺,只告罪,命人拖着那半丝半活的女人就去。
大夫人这才淡淡道,“你们先去吧。”
二夫人松了一口气,笑着领了众人叩别,“姐姐就是心太软了,这等人留着早晚要做错事,若是妹妹我,早打发到浣衣房那边,老死也不见才干净!”说着就退了出去。
出了沐熹院,二夫人别了众人,往二门上接下了早学的漫哥儿去了,王氏、文氏、孟氏也早早回了仪临院。柳氏则仍在里面,因账目要对没有跟出来。
安如心中惶惑,为何众女人的反应如此,可毕竟端正了小心谨慎,不懂得阴谋,却明白恪守恭谨也是立足之道。同门上看守的媳妇丫鬟们含笑道了别,才缓缓往如意馆去了。
过了牡丹亭,远远瞧见如意馆门前立着的男孩儿,嘴角一弯,那男孩就抹着汗奔了过来,请安问好道,“主子吩咐的,那些瓜果都从后面小门送进了小厨房,交待您有什么安排,只管吩咐安庆就成!”
安如颔首笑道,“果真我吩咐的你就能做来?”
安庆愣了一愣,放展颜笑道,“如夫人莫不是要为难小的了!”
听得安如摇头失笑,慢慢走着,刻意让末蕊将后面跟着的丫鬟媳妇们拖着,自己低声问着一边拱手的安庆,“我来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规程,总是怕出错,你也帮我寻个什么家训之类来读一读,可容易?”
安庆哪敢不应,“这个容易,主子房里有好多书,安庆待会就让人给您送来!”
又问了些那些瓜果的事儿,才放了安庆回去交差,这边安如让人那冰水湃了一些,分成好几份,又几份常温的,唤了末蕊,“让箴儿领着筵儿跟着你,一份份都要送好了。”低低想了一会,又说,“回来同我讲一讲。”
末蕊心领神会,吩咐小厨房那边准备着,这里先服侍着安如净手净脸,端茶递书,待那边湃好之后,方领着一众丫头婆子媳妇等人各处走了一回。(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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