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卢广炽烈的眼神,手指滑动在高脚杯口:“你醉过很多次吧?”貌似漫不经心,实为极其在意。
“欣儿,爱情对于我来说是奢侈品,我不敢祈望。但爱情没有预言的来了,却又无力抵挡它的吸力,我爱上你了!”卢广想动,想把欧阳欣拥进怀抱,但眼神里明显有刺痛的感觉,那就是他的担心,担心某一天会和母亲,妹妹一样匆匆离去,给心爱的人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尽管目前还没有任何症状证明他的担心是对的。
欧阳欣不说话了。
卢广还是控制不住走近欧阳欣挨着她坐下,拿起欧阳欣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那里就像有只小兔子,蹦跶得铿锵有力,仿佛暗示着男人的无比阳刚。
欧阳欣没动,没抽回自己的手,脑海里滑过曲海的脸,然后又模糊的远去,到现在欧阳欣还不明白对曲海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
一只手拿过欧阳欣手里的酒喝下一口,放下酒杯把欧阳欣拥进怀抱,寻找她诱人的嘴唇,把刚喝进嘴里的酒缓缓的放进欧阳欣的嘴里,热烈的相吻着,激烈的把欧阳欣紧抱着。
欧阳欣的眼睛,鼻子,脸颊处处留下了卢广浓浓的吻印。
“欣儿。。。。。。”
卢广的手开始游走在欧阳欣的身体,像个勇敢的探险者,摸索着渴望的宝藏。
“不!卢广,我。。。。。。还没准备好。。。。。。我。。。。。。”欧阳欣感受卢广那只贪婪的手如电流般一波一波闪过,心跳加速。此时若被大夫听心音那才荒诞了,心率快速而浓烈,伴着粗重的呼吸。
卢广用自己的唇堵住欧阳欣的话,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欧阳欣想推开卢广,因为自己也那么无法截止的渴望了起来,内心有种恐惧蔓延着,可卢广抱得更紧。无奈之际,欧阳欣心念一聚伸出手指把卢广定在了沙发。
又迅速的替卢广解开了穴道:“给我点时间,卢广,我需要,我真的真的需要!”
卢广被欧阳欣的举动诧异着,莫名其妙被欧阳欣点了穴道,瞪着眼睛看着欧阳欣:“可我明明感觉得到你的渴望,你的需要,难道这不是自然而然吗?”
“不是,我没拒绝你的爱,没拒绝你的吻,我喜欢。只是我。。。。。。没准备好。今天,明天,或许后天,我们暂时分开。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的床头你不是安有电话吗?让我不紧张好吗?”欧阳欣有点语无伦次的声辩。
卢广笑了,原来是过于紧张啊。
“难道你没有过?”
欧阳欣一下涨红了脸:“谁没有过?只是。。。。。。只是。。。。。。”仿佛被人看穿看扁的感觉,使得欧阳欣言语短缺激烈了起来。
“唉,折磨人的臭丫头!好吧,我去冲个凉。”
说完迅速别扭的走进卫生间,或许某处早已焚烧得要爆掉。
欧阳欣一下倒在沙发里,回味着刚才的吻,从卢广嘴里尝到刚为自己调制的“爱意正浓”,那种不想去管后果的冲动一次一次冲击着和仓促的爱纠缠着的欲望,脑子最深处突兀的冒出母亲的叮咛:不要轻易把自己给某一个男人,不然他不懂得珍惜。
果断的斩掉焚烧的欲望,只为不轻易给予,也不让自己轻易得到,苦闷兮兮。
双手捂在自己火烫的脸上,捂在怦然心动的心上,爱情真的没有预言的降临了吗?此刻的欧阳欣心荡神移,怎么办?接纳还是拒绝?
可明明在接受卢广的时候自己很开心,那么曲海怎么办?那个愣头青还在为自己的梦想全力以赴,想成为一个拥有资格证书的大夫,想拥有自己的一家诊所,这一切源于他去世的父亲,还有看似荒谬的为了缩短和欧阳欣的距离努力的理由。
记得在那出租屋的抽屉里还有自己对曲海的依恋,几张保存着的便利贴,上面是曲海给她的留言和关爱。自己并不觉得和曲海存在一种距离,但在曲海的眼里,形同幼时那残酷的旋转木马游戏,不管怎样追赶永远存在无法横越的距离。
始终不明白也不理解曲海何以如此看重一个等式?男女间从来就没有什么等式,有的只是爱与不爱,如此简单的事非要整得那么复杂,欧阳欣越想越气愤。
和卢广似乎是一种猝不及防的激烈,欧阳欣思绪混沌着,却不由自主喜欢着留恋着卢广的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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