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要是给我弄碎了,我看你拿什么赔我。”
“嘿嘿,承认了吧,果然是揣着没舍得吃。”桑布满脸小狐狸奸计得逞的坏笑,而她身前趴着的狐狸也抬头眯起眼睛,竟是一般无二的神情。
“我就不舍得吃,你能怎样,有本事你咬我啊!”秦亦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我不要你,我让银耳咬你。”桑布笑抚摸着身前的狐狸。
这狐狸原本桑布给起名叫银儿,不料秦亦说明明是个狐狸帅哥,怎么给起个小丫鬟的名儿,硬是要改,起了好多都被桑布一口否决,最后只得折中叫了银耳。
小狐狸应着主人的话,冲秦亦一咧嘴,露出满口的小白牙。看的秦亦一阵胆寒,忙说:“我错了还不行,以前家里是一对一,我还有点儿优势,现在一对二,我不玩儿了!”
不到半个时辰,李铮便派人送了吃的过来,秦亦略垫了垫肚子,连十分之一都没吃上。桑布在一旁笑道:“你家这位真是实诚,看你胃口大,便买了这么多过来。”
“注意注意,现在你才是我家的,他不过是个路人甲!”秦亦心里甜丝丝的,不过嘴上却是不肯承认的。
“路人甲是什么?”桑布奇怪的问。
一路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停车用膳休息的时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兵士全都搭起帐篷,而主子们都是直接睡在车里。
秦亦和桑布觉得车里气闷,便去找李铮要了顶帐篷,二人住着十分宽敞。不料大半夜二人睡得正香,桑布一个激灵起身,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有人朝帐篷走来,并且伸手摸索着帐篷,好像在找门开在哪边。她们的帐篷是在很中间的位置,被禁卫的帐篷团团围住,按理不应该有人靠近才对,难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桑布悄悄起身,摸起秦亦枕头下的匕首,而秦亦还睡得正香,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声音那人已经走到帐篷门口,桑布也悄悄凑过去侧身站在门边,手中的匕首已经出鞘,静静地等着贼人进来。不料那人却是在外面请拍几下,而后叫着:“秦大人、秦大人。”
桑布一听这声音,竟是耳熟的很,再一想才记起,原来是苏茗。他本该在京城宅子里守孝,怎么会跑到这边来。不过桑布知道苏茗与尉迟晞是同一阵线,此番半夜前来定然是有要紧之事,急忙回道:“请您稍候,奴家去服侍大人起身。”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事,她也没敢叫他茗王子,只得含糊地用您带过。
苏茗果然不在拍帐篷,桑布将匕首放回远处,叫起秦亦给她略微的整理了一桌,自己也穿好衣服说:“你们聊吧,我去车里继续睡。”说罢抱着被子走出了帐篷。
秦亦睡得正熟被叫起来,一直还是浑浑噩噩的状态,任凭桑布摆布着套上外衣,直到看见苏茗才猛地清醒过来。打了个激灵问:“怎么,京中出事了?还是你们国内出事了?”
苏茗脸色惨白,眼睛里没有平日的媚态,全是决绝的神色,简直像是来对秦亦发动自杀袭击的恐怖分子。他这般神色更让秦亦看着急得要死,一叠声地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苏茗不理她的问话,将帐篷门压好,竟然抬手便开始解衣带。
秦亦登时怔住,抬手掐了自己一下,疼……她又抬手碰了苏茗一下,也是有实质的,显然不是在做梦、也不是鬼的,但这人是在干嘛?
她发愣的这么会儿功夫,苏茗已经哗地扔掉了外衣,借着帐篷内微弱的烛光,秦亦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赤。裸的上身、略显单薄的胸膛被烛光罩上一层昏黄的光晕,显得肌肤如蜜色的绸缎,丝滑诱人。
秦亦大脑猛地一空,只想着千万别喷鼻血啊,那可就丢人了!她这一花痴,给了苏茗可乘之机,他欺身上前,将秦亦推倒在地铺,自己也缠身上去,搂着秦亦一个翻身,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他将秦亦的双手拉过按在自己的胸前,而后抬手开始解她的衣衫。
当双手按在冰冷似乎没有生气的胸膛上,感受着手底柔滑的触感和蓬勃的心跳,秦亦这回可是彻底清醒了,双手猛地抓住衣襟,狼狈地从苏茗身上滚到一旁,磕磕巴巴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
苏茗眼神一黯,却随即又凑了过来,努力让自己的神色变得妩媚地问:“秦大人不喜欢茗儿吗?”
秦亦跟看到妖怪似的,起身飞快地跳到一旁,警惕地问:“苏茗,你今天吃错药了啊?”
苏茗死咬住自己的下唇,黯然道:“难道我就这么招人讨厌吗?你宁可要李铮李将军,也不肯碰我一下吗?”
“呃……这是怎么话说的……”秦亦大惊,还以为自己跟李铮在林中的吻戏被人无良的围观了,心道这下惨了,断袖之癖算是被坐实了。
她理理思路才说:“你先不要说我,我且问你,怎么突然想要跟我……那个什么……”她心下大囧,虽然自己是个腐女,但是那只局限于心里YY,跟让她问一个男人,你为什么想跟我断袖是两回事。
苏茗此时已经没了刚开始的疯狂,但脸上还是一片死灰之色,他起身捡起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既然秦大人对苏某无意,那便不要管我。”
秦亦扶额,这人怎么这么钻牛角尖,只好佯怒道:“你当我是什么啊?你大半夜的跑来又是脱衣服又是推倒的,结果什么理由都不给,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苏茗第一次见秦亦发火,一时也辨不出真假,便只好实话实说:“曜亲王想让我做他的相好,虽然我早就有这般心理准备,原以为会是昀亲王……但是事到临头才觉得,自己还是不想,但……如果说定要把身子给一个人,那……那我宁愿给你。”
秦亦满头的黑线,鬼使神差又十分好奇地问了句:“那你为何不找晞亲王?”说完差点儿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苏茗也没想到她会是这般反应,愣了半晌若有所思地看着秦亦说:“殿下也好这一口吗?”
……秦亦大寒、恶寒,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我以性命担保他不爱好这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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