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梁宝柱给揍了一顿,生怕打的不惨,那边不着急营救,等那边生起几堆火的时候,呼尔呱怒吼“这回看清了没?”
林柒伸着脖子左摇右晃,然后摇头“这天太黑,看不清楚,明天再说吧!咱们约巳时三刻哈!过时不侯。”
“你他娘的耍我玩!你个矮冬瓜,你过来,老子砍不死你,跟你一个姓!”
林柒最恨别人骂他矮冬瓜,我一个女的都一米七多了,还说我矮冬瓜,你眼神有毛病吧?但他也没表现出来,“那可不行,老子可生不出来你这个狗杂碎!少他娘跟老子套近乎,你还想着下辈子当我们大乾朝的牛马让老子给你拔草吃!你想的美!就这么着,我跟你们说,就我说的时候,早半刻晚半刻我都不出战!”
呼延善气的要死,大呵一声“呔!对面的,你就说明天打不打,给个准话!”
林柒看了对面一眼,也确实看不到什么玩意,一团黢黑的,勉强能辨认出个人影,也喊了句“到时候再商议,约好的时间我肯定出来。劳你们等一晚上哈!你们别想着偷袭啊!
这沟里都是箭头朝上的铁箭,有二十多米。就算底下冻结实了,我们这里也会放火的,你们过不来!别做无畏的牺牲啊!小的们,回家了!”说着带人呼 呼 拉拉的走了。
这边众人相互看着,这他娘的莫不是个傻子吧!有这么打仗的吗?同时也生气,去问呼延善“大王,这还攻不攻!”
呼延善捂着胸口“别说话!就地休息,我看他明天出不出来。”
呼 尔呱道“这王八蛋,要是不出来怎么办?”
“我去兰州城找周文启,问问他是怎么带的兵!”好吧!呼延善都气傻了,打这么多年仗,这也太缺德了!粮草你烧了,还不给个强攻的机会!太欺负人了!
匈奴男儿什么时候都是战死在沙场上的,哪他妈的有在战场上饿死的。
这边也没办法,砍树枝生火,吃点雪吧!这大晚上哪有饭吃。
梁宝柱那也气的要死,欲哭无泪,叔父最看好他,拜师学艺了十年,好不容易出徒,接了这么个任务,这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我是大乾人,你不管怎么样,是不是应该答应条件把我先救回去?就跟这扔着,不管我的死活了?
寒风凛冽,北风呼啸,跟刀子似的刻画着匈奴人的脸,林柒在哨楼瞅着这一幕,撇撇嘴“瞧那死出,真是出师不利!兆头就不好,这回铁输!真可怜!啧啧啧……”
众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搞不懂老大的脑回路了,她到底咋想的。
就看她迈着四方步回去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暴哥,这老大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的?” “别瞎说,老大那是胸有成竹!”
“田哥,这林副将怎么,有点不太靠谱?” “别乱说,林副是成竹在胸!”
然后再相互看看,留下换班的人就各自回去睡觉了,这还是第一回,跟敌军就隔二十米,居然不全力戒备,还能蒙头大睡觉的,开始也不习惯,但抵不住困意这边睡着了。
第二天,暴熊就听着传令官来报“报……对方开始讨敌骂阵了!”
暴熊想着林柒攻打他的时候,不知道为啥心中给匈奴上点了根蜡烛!然后不在意的说“跟对面的说,老大还没上工,到点再说!”妈的,这种百年不遇的窝囊气可不能就他一个人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