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秉静静坐在办公桌前,没有一点要休息的意思,明天就是大选的日子,他现在的民意支持率是最高的,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讽刺,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陈嘉秉,而是受到联邦政府控制的陈嘉秉,他知道自己现在心里还明白,还有一些属于自己的意识,可是他无法保证日后随着服用的那些药粒的数量的越来越多自己还能否保留这最后的一丝意识,到时候的自己可能已经只是一个甘心受到对方驱使的傀儡,一个没有任何自己主见和思想的行尸走肉,自己将成为民族成为国家的真正罪人,他现在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要求联邦调动军队来帮忙,其实自己早就应该知道对方是一群欲望膨胀到无法满足的野狼,无论自己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对方都不会满足的。
“嘭...”
门被推开,那名副指挥官穿着正规的西装傲然走了进来,他背后还跟了一人,端了个茶盘,上面有一杯热水,旁边则是一粒药,陈嘉秉看见这药,顿时面色一变,那副指挥官看了陈嘉秉一眼,微笑道:“陈先生,明天你将是台湾的总统,我们的合作是非常愉快的,正如你所说,没有任何人能够阻碍你蹬上总统宝座的脚步。查尔,伺候陈先生用药。”
陈嘉秉听了面色更加难看,双眼之中带着无比惊恐的神色,想要努力的反抗,想要回避闪躲,可是身体却非常不听使唤,就连说一些哀求和反抗的话似乎都显得那么困难,他内心本想说不要,可是脱口而出的却是谢谢!
副指挥官特尔逊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吃了这粒药,好好的睡上一觉,等到明天早上醒来,最后的选举会议过后,你将实现自己的梦想,更为我们联邦政府实现多年来的心愿,我们将长期的合作下去,当然,如果你将来身体有什么不适,我们会给您安排接班人的,不过现在,你得好好的干下去,我们需要你!”
陈嘉秉如同被特尔逊狠狠的在脸上抽了几耳光,他后悔与这些没有欲望尽头的野兽合作,后悔自己为了完成民进党的大业而轻易相信了这些人而引狼入室。查尔将药送到了陈嘉秉身边,将药粒放在热水杯中,然后端起杯子递给了陈嘉秉,陈嘉秉神色抽动,双手却颤抖着伸了过去。
查尔与特尔逊看着略微颤抖着的那双手,脸上都带着满意的笑容,这种联邦政府内部新发明的药物果然厉害,曾经给无数战俘使用确定这种药物能够错乱人的神经系统,完全可以起到快速洗脑的作用,当药物服用到一定的剂量,服用者的神经完全错乱,思维完全受到自服用药物起的别人的教唆,完全将自己的意识吞没然后形成别人的意识,成为最忠实的傀儡。
“我想你不能再吃那药了!”
突然,就在陈嘉秉将杯子送到嘴边的时候,一声轻微的枪声传来,杯子应声而碎,紧接着,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我敢保证在你们的手还没有触摸到枪之前我的子弹将你们的大脑射穿!”
来到门口的是两名年轻人,大约都是二十到三十岁只见的年级,他们手中的枪前面都装了消声器,很显然是有备而来。
特尔逊和查尔两人面色非常难看,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这里整个大楼早已经被他们完全封锁,眼前的这两个年轻人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没有被发现?
“不用奇怪,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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