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竟然说:“老太太,您不能把兰珠姐姐嫁给梁公子,兰珠姐姐都怕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能忍心呢,兰珠姐姐可是嫡嫡亲的张家女儿呀!小连,你也帮着说说,你别担心,咱们就跟亲姐妹似的,没什么话不能说的,把刚才咱们说的再跟老太太说一遍,这样兰珠姐姐就不用委屈自己嫁给梁公子了。”
这个被提到的小连,应该是张兰池的丫头,穿着府里给各房姑娘、太太们近身丫头做的制衣。只见张兰池说完,那丫头抿紧了嘴,似乎在憋着不愿意说坐以似的。却没想到没过多会儿,那丫头就开了口:“奴婢听说过一句话,盲婚哑嫁酿苦果,池姑娘的话,虽然有些惊世骇俗,可这世上多是对女子不公。张家的姑娘,惯来最是娇贵,又何必再让姑娘们受这委屈?”
听完了话,再看了一圈各家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于青陌觉得有一群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去。真想扑上去说一句“妹妹,你是穿来的吧!”可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是,现代人大都小强,随遇而安得很,不至于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一个丫头,在主子们面前大放阙词,还说得愤慨在胸,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要知道,下人说话,主子不言,主人说话,下人无声,这规矩她没来多久就弄明白了,生存下去必需要知道的东西,怎么能不时时刻刻放在心上呢!
老太太这回真是不说话了,看了三婶一眼说:“你去问问是家生的还是外头买来的,家生的按家规处置,要是外头买来的,拉去问了来路,再让她去拜水神。”
三婶应了声去,老太太又领着她们小辈儿的几个朝另一个院子里去,她和七嫂跟在后头,忍不住压低声音问了一句:“七嫂,家规怎么处置?水神又怎么个说法?”
七嫂看了前头老太太一眼,这才轻声地回她的话:“水神么,不就是绑了糯米沉平江,至于家生的父母祖辈儿,都是在张家侍候的,自然不能去拜水神。无非就是割舌头或者打个几十板子,以后留在后堂扫院子,再不能近主子身边而已。”
沉……沉平江,割……舌头?于青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转眼前,眉目慈和的老太太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残缺,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觉得可怕得很。刚刚老太太还冲她笑,几个嫂嫂还亲切地招呼着她,可现在一个是从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一个是对此表示地极为轻描淡写,好像没事儿一样。
其实老太太这是气话,而七嫂是她问什么就答她什么,倒是把她给吓得不轻。
强自保持着镇定,后面传来一声一声的惨叫声,把她的小心肝儿吓得直乱蹦,她回头看了一眼,再转过脸来时,是满脸的菜色。她现在特坚定一事情,她要回家,她不要待在这个地方,小连虽然不合规矩,虽然说的话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观念,可……可也不至于割舌头、沉江吧。
更让她害怕的是,万一有一天,她说错了话,是不是一直慈和地老太太也会那样脸一沉地说“家规,拜水神”,是不是一直透着亲切的嫂子们,也会这样不当回事地去执行。
“呜……太可怕了,我要回家!”她现在只敢在心里喊喊,强撑着到了可以回去的时候,张景融站在中门外迎着她。
她从来不觉得张景融像现在这么亲切温暖,加快了几步,也不管是在外头,直接扑到张景融怀里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只是一声一声地叫着:“景融,景融……”
张景融被她的举动惊得一愣,再听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就不由得皱眉,她又只是叫他的名字,并不说什么事,让他心里更是没着落:“青陌,怎么了。”
“我怕……”千言万语,都这两个字最能表达,也最好说出口来。
怕?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张景融决定先回家,然后再细细地把事儿弄清楚!
(我果然是个经常摆乌龙的人,自我BS一下。今日荐歌,最近特别喜欢听儿歌,前两天在音像店和一群小孩子一起听了好久的儿歌,特别是那些时代久远的儿歌,如今还在被传唱,感觉非常微妙。
昨天最让我记忆深刻的就是《白龙马》,这其实不是小时候记得的版本了,可这首歌,莫明地记住了,还觉得特别上口。尤其是最后一句,“……同心合力,邪恶打不过正义”,我总是希望孩子们都相信这句话。
也许是跟曾经教过孩子有关系,总是特别希望孩子们在童年时期,保有他们的天真和纯善,也许这个世界不够美好。可是就像那句诗一样“每一个孩子降生时,都带来一个信息,神并未对人类放弃希望”,孩子就是这个世界的希望,所以总是希望他们是美好的,会让这个已经渐渐疏离冷漠的世界,重新变得美好和睦!)
起点中文网www.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