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月知霜一回头,对方咧嘴一笑,持着人皮鼓晃了晃,眨眼间,鼓面冲着她面颊袭来。
迅速的拔出武器,旋转了几个身位,与谢从寒调转了位置,那恰好刺中了另一个人的人皮鼓。
“噗嗤。”
被刺破 的人皮鼓喷出的绿色液体,飞溅到她的手上,皮肤瞬间被腐蚀掉了一小块。
这就增加了他们二人躲避的难度。
而对方正不知疲倦的反复调转方向戏耍他们。
意图消磨他们二人的体力。
可这俩有些低估了他们的体力。
打了几十个来回,两个人连不带喘的,每迎击的一刀,越发越重。
他们握着人皮鼓的手,虎口已经开始有着撕裂的疼痛感。
渐渐的,也不知道谁在戏耍谁,谢从寒和月知霜摸清楚二人的套路后,开始了反向的猎杀。
谢从寒利用自己速度的优势,抵挡了每一次人皮鼓的进攻,而月知霜凭空出现,握着大刀重重的往上劈过去。
如此反复个五六次,只听月知霜中气十足的喝了一嗓子,刀锋绽开一抹紫金色的暗光,重重的劈在了人劈鼓上。
人皮鼓瞬间四分五裂,打得对手猝不及防,谢从寒趁机握着自己的尖刀,一把扎穿了他的心脏。
人皮鼓里喷涌而出的大量腐蚀性的液体毫无例外的全部落在二人身上,可没有意料之中的同归于尽,二人快被腐蚀掉的美丽的面容,在一息之间重新长出了血肉
这可是很疼的,可惜这俩一丝一毫的痛感都没有。
对方在震惊与不甘中殒命。
“玄傲!!”
死了一个,另一个悲痛不止,陷入了痛苦与崩溃的思绪之中,体内崩开的内力直接把谢从寒二人的气息打乱了,狂风一卷,差点把猝不及防的二人掀翻到马车上,马车的只剩四个框架,尖锐的柱子把二人扎穿。
这回是真的痛,“嘶——”月知霜痛呼了一声,双眼通红。
谢从寒腹部被扎,浑身跟散了架似的,眼白通红,瞳孔空泛,跪在了地上,月知霜暗道不好,忍着剧痛,把扎穿身体的木头扒出来,咬着牙向他挪过去。
“从寒,从寒。”她急急唤了两声声,谢从寒已深陷昏迷毫无回应。
靠。
不仅如此,身上的伤似乎不再愈合,似乎那愈合的能力只修复了容貌,就没了。
这是万万没想到的。
“玄傲,你怎么能在我之前先死呢?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你不许死,你说要陪渲儿一辈子的!!!”
对手在发疯。
疯到亲手把玄傲撕成了碎片。
恐怖如斯。
这还不逃,等他回过神,全都得死。
月知霜把谢从寒扛在肩上,把装睡的两兄弟叫醒,一手抱着一个小娃娃往森林里逃。